正值午后,的太是极的,季柔从外往院走的脚步也不由加快了些许,路过后院沿路边那榭时却见着赵虞带着丫鬟正迎面过来,手中搬着茶提着盒,该是想要往榭里消暑去,见着季柔便见了一礼。
季柔笑了笑,虽昨日在晋王府里她放了她去见季沅,该是承她的,但仔细说来她与赵虞这对姑嫂也不过之,正是为了季沅的事心中沉重,自是没有什么心力去同她近乎,只移开了眸光看地,只盼着赵虞也同从前的冷清不多搭理她,就此分开走。
“晋王与女上那些癖好据说极是折辱,每每作乐都不是独独他一个,自己用完了就丢给手,再看着手……连最等的都没几个能承受地住,似她那般的女或许能忍受失了清白,那是认命,却不会再忍受那些样百的折辱,若非如此,海明谦那个蠢货也不会那么疯。”
“听说晋王府有一鳄鱼池,专门填哪些死在王府里的人的尸,海明谦这般喜她,要是他躲不过去这一劫,我要回了温玉纯的尸,正好把他们合葬在一块儿,也算是我这个妻的一些心意了。至于旁的,”季沅登上车,“旁的事便不是我们后宅里的女人能心得动的了。”
季柔是担心季沅的,却也知凭自己之能大约也只能陪着季沅走这一趟了,安静叫季沅将她送回了府中,只等着晚上赵谨克回来。
“嫂嫂刚从外边回来?”赵虞问。
“那为何只说了这一件事?难就没有别的了吗?”
季沅的嗓音洒脱悠然,仿佛是完成了一件极大的事。季柔是看不懂季沅的,可也不知该说她什么,只是跟着一起上了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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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自绝了。”季沅回往车边走去。
可赵虞却没动,只是又:“听闻昨日夜里晋王府里了事,咱们侯府与晋王府的来往素来只是表面的功夫,晋王府里的事棘手,是给了晋王府把柄了,咱们侯府在此时只有明哲保,免得给了机会让人攀咬……”
赵虞望着季柔,清丽姣好的面容上惯来是瞧不什么络的,好似天生就是这么一副平平淡淡的面孔,“这天儿怪的,正当午时的,嫂嫂可要小心中了暑气。”
虽然徐因兰那传的话里有意是拒绝,可或许还能一试不是吗?哪怕探些消息也是好的。
“是呢。”季柔不想同她说缘由,便只是糊应了,“去了一趟。”
“无妨,也就晒了一会儿。”
季沅没有再在外,托了徐因兰那件事过后便真的好像了了心事,气定神闲地带着季柔在外用了一顿午膳,然后将季柔送回了靖平侯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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