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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威胁他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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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总以为只要我用心,我总能得到他,他也一直待我好,好得我以为我已经得到他了……可一切都从你要回京的消息传来的时候变了。我扔尊严用最作的手段才终于和他圆房,我想用孩来绑住他,可他呢……”
“我六岁时母亲亡故,父亲的继室却带着私生迫不及待在母亲咽气前就挤了姜家,我在母亲丧礼上第一回 看见她,所有人都欺负我的时候,他给了我一块手帕,指我该去找祖母,有了依仗我才能活去,那时候我便记住了他。”
“他让我把孩打掉,我跪来求他只要让我把孩生来,他就算不要我我也认了,可他还是亲手给我了堕胎药,他亲手拿掉了我的孩。”
“呵呵。”姜伊笑了,颌扬起一个优的弧度,“这岂是一次威胁能成的,他的心意已决, 除非我能一直把你攥在手里当筹码,否则我早晚还是要走。”
姜伊转过望向船舷外,运河上的风扑面而来,可她却好像一不冷。
“嫂嫂若想赢回夫君的心,便该在他的上功夫,而不是将力气使在别人的上。”
“很久以前我也是这么想的。”
就像百戏园之前,她还能与她洽相,转过就能突然那毒手,一招连环计,连着靖平侯府都上上被折腾了一个透。赵虞成亲那一日也是,她一直以为她和姜伊的事该过去了,毕竟她与孟方也已经撕破脸了连兄妹都很难成,今后相见就是陌生人,可姜伊却会去设计赵谨克和孟绣,仿佛不依不挠一定要害到她才罢休。
姜伊轻笑,“他给我避汤,我偷偷吐掉了,我如愿怀了,我瞒着不敢告诉他,可因为与你去游猎,一碗鱼汤让他看了端倪……多可笑,我怀了他的孩却还要拼命藏着掖着,可还是被他发现了。”
姜伊转过来,虚虚靠着船舷,那曾该是瑰丽夺目顾盼生辉的眸底只剩枯败的空,“我知你本不喜他,追究底好像也都怪不到你上。”
难因为嫉妒,就可以让一个女人疯到这个程度?
“父亲偶尔与昌安侯府有来往,我总是想法设法跟着,总想能见他一面。我知他有一个很疼的妹妹,我知他喜哪一家酒馆喜哪一酒,哪一茶……我知很多很多,我用尽心思想嫁给他,他告诉我他心有所属,可我还是义无反顾地嫁给了他,用整个姜家当换的条件。”
“而转天,他就把你带回了府。”
季柔的心中升起一抹不安,她总是觉得姜伊是一个很危险的人,她的危险在于像一条蛰伏的毒蛇,寻常看不来,却会在毫无防备时突然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