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用瞒我了,我离开的这一个月,她与你已经在一起了吧?”
“她从第一次见我起,就一直是那样......到现在也未曾变过,钟师弟你不是不知。我是问你,她待你有什么变化?”
钟非程沉默,她待我......还是一样的如火,还是一样的恋慕亲近......
楚祺见他不答,也不他,手力输送不停。
“她这样好,我能拥有一刻,已是此生幸事......”良久,钟非程自嘲一笑,“我原本也给不了她什么,大师兄你前途无量,她跟着你肯定会幸福。希望大师兄不要忘记在冬谷对我所言,你不介意我和她之事,好好待她。”
楚祺闻言叹了一声,四师弟果然是心最实的一个,我这般绕来绕去指望他自己想明白恐怕是要害他角尖越钻越,小师妹醒过来怕是要找我拼命。
“四师弟你可想知小师妹如何跟我说的吗?”楚祺决定还是打直球吧,不等钟非程回答,接着说:“她跟我讲她既喜你又喜我,她的天底最贪心的人,她要我们俩都在她边......我心悦她,自然想让她开心畅快,无论如何都想陪在她边。四师弟,你呢?”
钟非程愣在当场,过往的一切涌上心,她的好,她的笑靥,她的韧,她的恋慕......如今都要与人共享?
楚祺知他所想,温言:“不是共享,她不是品,就算是,也是我们被她拥有。她心中有很多很多的,拿来送予我们。她说她贪心,但其实她并没有想过束缚你,给你了就是给你了,但若她的让你不再快乐,她宁愿你把这份丢弃。”
话已至此,楚祺不再多言,起对钟非程说:“我去看看药抓来没有,你像我这般,用力给她肚腹保温,注意控制。一切等她醒来再说......”说罢楚祺关上里屋的门,让她二人独。
钟非程怔怔地看她,忍不住将脸贴去她脸上,轻轻地蹭动。
辛潇心事重重,一夜未睡,现在痛过去,倒也正好补了觉,等到日暮时分,楚婶给她换过一次包纸月事带,她幽幽醒转,楚祺和钟非程一直给她肚腹保温,醒来时已经不再疼痛,只有些坠胀。
她一睁就急急地去寻钟非程,生怕昏睡时间太,钟非程已经辞别离去,还是说她犹在梦中?她中惊惶,似有意,哑声低喊:“师兄......师兄,你在哪里?”
“小师妹,我在......”钟非程赶抓住她的手,放到自己面上,叫她安心,“不要怕,我陪着你呢......”
辛潇张张嘴,一颗心放回去,光不敢稍离,怕自己还在梦中,愧:“对不起......”
“乖,别说话。”钟非程亲亲她的掌心,扶着辛潇半靠坐起来,接过后面楚祺递给他的温,拿勺喂她,“喝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