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妈…我的名字是谁取的呀?”
“是我取的…”
“那我为什么要叫杨爱文啊,爸爸姓杨,你姓钟,我应该叫杨爱钟啊…”
“因为你叫Ivyne,所以翻译过来就叫爱文…”
“喔,那我为什么要叫Ivyne呢?”
“因为你叫爱文…”
“喔…好奇怪啊”
“思文,你为什么要叫思文?”
“文,是我父亲的名字,祖父母为了纪念我的父亲,所以取名思文…”
“喔…”
黑暗封闭的空间盈着一盏昏黄的灯光…
冰凉的刀口在白皙光滑的皮肤上划开一道口子…
一点都不觉得痛呢…
看着鲜红得液体从身体往外淌,竟是莫名的轻松和快乐…
好像流的太慢了些…
右手握住刀柄,刀尖朝下,认真得沿着之前那道口子再仔细划一次…
血液在无声的沸腾,颜色愈发鲜艳漂亮了…
她笑了…
等身上的血都流完了,她跟他就没有血缘关系了…
她又可以爱他了…
血流又变慢了些…
看来还是不够深…
早知道应该问问他…
他是医生…
应该知道怎么割才能深一些…
她拿着刀
头愈发晕眩…
突然就失了力气…
她又看见了一片黑暗…
手机震动声音响起…
杨爱文恍然清醒过来,摘掉了眼罩…
她摸索着手机接通了电话…
“宝贝,你到庆城了吗?”
她抬头看了看滚动信息提示和时间:“还没呢,就快到了…”
“庆城的食物又辣又油腻,我担心你吃不惯…”
“我会在酒店点餐…您别担心…”
“嗯,早上我跟你爸爸还有许叔叔去吃了早茶…”
“嗯。”
“是你喜欢的那家店,许一凡送你回来后,也过来了…”
“哦。”
“这个孩子真的很不错…跟我交流时,英语和粤语都讲得很流利…”
“嗯。”
“宝贝,他好像对你上心了…”
“妈妈…这些等我回羊城再说好吗?”她揉了揉眉心,有些头疼。
“好的,宝贝。你到了一定要打个电话给我…庆城很热,你要注意防暑…”
“知道了,妈妈…”
她挂掉了电话,开始整理行李…
指尖触到到刚刚摘掉得眼罩时,感到一片冰凉的湿意…
她知道自己一定又做了什么噩梦了…
只是梦里有什么,她都不记得…
或者说,她刻意选择遗忘梦境中的场景…
科学证明人们对于梦境的记忆只在刚醒来短短几秒之间,如果不刻意回忆,就会被永远遗忘…
虽然有些事情她永远忘不了,但也尽量避免刻意想起…
从火车站辗转到酒店,已经是傍晚六点。
沐浴完打开电脑,着手撰写明天记者会后就要发布的英文通讯稿,类似这样的报道,具体内容其实都很固定化。她根据收集的资料先拟好稿子,明天补充记者会上的一些亮点内容,就可以直接发出去了。
才写了个开头,门铃响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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