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六几乎能觉到他的呼烧着她的锁骨,她有些不知死活地垂眸:“将军醋了?”
陆且摇,手指一寸寸过那片齿印,他常年练武,指腹有茧,磨在伤上有些粝的痛,却又带着一分叫人无法回避的疼惜和郑重。
一只手她的那团雪,另一只手则摸向她得一塌糊涂的丛,他知她的在哪里,每次给她药的时候,只要指尖再往前探一,她就会张得弓起腰。
尽他得她连连,几乎就要把持不住了,但小六还是委委屈屈地扁起小嘴:“将军不来,小六喊不——”
果然,只是几个回合的压,小六的便绷了起来,指甲攥在掌心里,红轻启,咿咿呀呀地小声着。
小六觉得,心里仿佛也像是被什么拂过了一般。
“我会杀了他们。”
几个地位些的斥候,更是一把揽过祭台边上的侍女,拉在怀里捣的,好一通忙活,但又碍于这个神圣的场合,不敢一步行动,一个个憋得要死,心中都想着,若是里间那跛完事之后没死,便也要自己亲自去试试。
原来被人在乎的觉是这样好。
“小六,你假装喊一喊,待骗过他们——”陆且低声,俯来住了她的尖,尖在上打着转,同时手指在她的珠上。
她在偷看他。
“他有欺负你吗?”他低声问。
祭台的众人,大气都不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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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人比陆且更熟悉小六的。
了她雪白的颈项上落着一排新鲜的压印。
白纱清透,两影影绰绰,在里面缠抚摸,时不时传来销魂又压抑的哦。
就在这时,一声急促又亢的尖叫在纱帐里响起,众人都屏住呼望过去。
穆真盯着祭台,将指节得青白,偏偏脚步不曾挪动一分,底闪过无数复杂的神,最终慢慢被一狠绝的定所吞没。
“那……你且忍一忍……”陆且蹙着英的眉,像是了很大决心似的,手指掰开她滴着的,在里面仔仔细细地搅了搅,直到指间缠满了漉漉的。
陆且抬眸,刚好对上小六低垂的眉。
铁木尔人本就生犷、豪放不羁,有些耐不住的人已经不觉将手掌伸自己的里,上上的起来。
那跛不知何时竟然跨坐在了圣女的上,用他那张横着刀疤的脸在圣女的前蹭来蹭去,腰间一又一地着,似乎是去了!
“不要——那里不要——”
小六贴地合他,起腰,闭上一双眸儿,满怀期待地等着他的,谁料那指尖竟一不留神摸到了她的后,一地挤了去。
“将军?”小六有些茫然地望着他。
他缓缓说着,然后低,吻上了她的伤痕,发丝随着他的动作垂来,拂在她的肌肤上。
她的睫好。
祭台上,小六的双已经完全的打开,陆且望着颤抖着的,憋得俊脸通红,但还能自制,他扶着自己的在反复磨蹭着,模仿着的姿势。
陆且觉到浑燥,不由自主地再度吻上小六的,刚一碰上,她的尖就迫不及待地钻了来,跟他的缠在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