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0.平安夜(2/2)

“所以呢，你说这些是给你妹妹听的吗？”

他竟然在问她怎么了。

“就，你知吗，我明白的，我都明白，我们就是见不得光的。但我还是难受，我知今天送他礼的那个女生以后和他在一起的概率要比我大的多。”

“想想期末考吧，考完学期就分科了。”

“给你。”路程递给她一个东西，林鲸埋在他怀里，看，是一个礼盒，打开是一个橙。

“我们叁个大概都选文科吧。”林鲸问。

她没有问那个女生是谁，也没有问路程对那个女生是什么觉，她只是觉得太无力了，好冷。

“是呢，不是妹妹是什么呢。”林鲸重复他的话，重复了两遍，才猛然惊醒这段时间是她一直在梦，竟然还以为是真的，只有路程是清醒的，他一直那么清醒

林鲸不想和他说话，转走了。

。

“好。”陈笛往小区里走，有些不放心地又回看了看她。

“你别闹了，那个女生突然要送我东西，我又没要，是她自己给完就走了。”

还没走小区，就看到路程站在那里，也没打伞，雪落在他上。

林鲸停来，转过问他。

“你自己去吃饭吧，我回学校了。”

“不是妹妹，那我该怎么向别人介绍你？”路程反问她。

林鲸扔完，蹲在垃圾桶面前哭了。

“别这么想。”关越和陈笛都劝她。

晚上，林鲸回了陈笛家。

“你买的？”林鲸问。

林鲸看了看自己手里给路程买的橙，突然觉得讽刺，站起，把那个橙连带包装盒都给扔掉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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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程低温柔地哄她。

“鲸鲸。”路程叫了她一声。

路程皱了皱眉，他不是不想和她解释，她自己也知只是那个女生喜他，他并没有什么呀。

“那是哪样？”

“别生气了，好不好，跟我回去吧，嗯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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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嗯，不想他了，就是个狗男人。”林鲸咬着喝茶，看着外面又雪了。

路程的声音在冬夜里格外清亮，林鲸只觉得满肚委屈，又不想真的离开他。

————

“鲸鲸，平安夜快乐。”

“那个女生是我同学，我并不知她喜我，我明天就去和她说清楚好不好？”

“唉。”陈笛听完林鲸中午发生的事，只能叹气。

“嗯嗯。”

“冷。”林鲸着鼻说，路程的怀抱真和呀。

路程将她拉起来，给她泪：“怎么了？”

“不是，是你扔的，我又捡回来了。”

“哎呀，宋南钟好像要选理科。”陈笛有些不好意思地说。

想了想还是追了上去。

路程走上前去，看着林鲸睛红红的，心疼的不得了，把她抱在自己怀里，问她：“冷不冷？”

“你问她，我肯定选文科。”关越指了指陈笛。

“陈笛，你先回家，我和他聊一会儿。”

“别跟着我。”

“鲸鲸，不是你想的那样。”路程开。

林鲸和她挥了挥手，她才真的往家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