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好像穷途末路之际,一份承诺会变成支撑去的信仰。
他突然轻笑了一声,死赖脸地说:“你也知,我不讲理。”
成樱以为他什么都不缺。
魏宴川停顿叁秒,搂着她的腰一一地轻抚着,“这回肯负责了?”
成樱知他在说上回她打他一掌那事,自知理亏,小声低诉:“我不是故意的…”
“都留疤了,还说不是故意的。”
她也没想到指甲那么锋利,真的会破他。
“不闹了。”魏宴川补充:“我不闹了。”
魏宴川的心声就在成樱耳边回。
每一句话都在给他安定的力量。
“一盒药膏就想把我打发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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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温柔,但也大。
他难得正经了一回,成樱心惴惴,对他接来讲的话既期待又畏缩。
“我还希望,真的失忆了。”
“……”成樱静默片刻,“不是…”
魏宴川像是玩她的手玩上瘾了,好半晌才说:“昨天晚上,是我最害怕的一次。”
“——你要不,再试一次。”
。
虽然这条疤不细看看不来,但总归是伤在脸上,女孩对这类的伤比较,魏宴川之前没发现,还是小闫偶然间看到的,提醒了他。
“我,”后面的话似乎有难以开,魏宴川说的并不顺利,但最终他还是定地说了来——
他清楚她不喜亏欠人,是那付所有也要还清的人。
某类似于契约一样的东西。
现在的成樱,是最好说话的时候。
他没有接着说去。
“别…等。”成樱猛地想起,“我之前有个学医的同学送给我一盒专门消疤的药膏,市面上买不到的那,特别有用,我一会儿回去给你拿过来。”
但是他不能利用这份亏欠迫她。
魏宴川哪想要她的什么药膏。
他在问自己。
“认不认?”魏宴川问。
成樱:“……”
短暂的沉寂后。
她认。
“缺的还多的。”
一声的叹息。
魏宴川说不准,成樱意味着什么。
“但这件事吧,还得问一你的意见。”
“新仇旧恨一起算。”
像是不敢揣测另一结局。
两人离得那么近,贴的几乎不留一丝隙,成樱想不来,直接问他:“你还缺什么吗?有需要我帮忙的我一定帮。”
魏宴川腾一只手握住她的,一手指摸过去,在第四手指停留的时间最久。
成樱。
“如果找不到呢?”
光是想想,就难以承受。
成樱:“对不起…”
“我可以把之前的分开都当小打小闹,因为我知我还会找到你。”
她委屈的表再次让魏宴川打住了威胁她的心思,他收起调侃她的语气,话锋一转,“你刚才不是问我缺什么吗?”
魏宴川突然严肃了起来。
他们之间缺的,应该是其他东西。
成樱等了许久等不到他说话,沉:“缺的多也没事,你慢慢说。”
经他这么一说,成樱急忙扒拉上他的脸,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,果然在左侧靠近耳朵的那看见了一条细的疤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