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lpha的,他只在医学书上看过。Alpha通常生得大,源自血的傲慢又使他们拒绝弯腰屈膝,因此非超特殊的况是看不到Alpha后颈的。大学四年,杜默也只见过三个室友其中一位的后颈。
“别怕,杜默。”冯异看着杜默,“我不会伤害你。”
他看向杜默的目光沉着冷静,脑海中却闪过了无数杜默听了要昏过去的可怕的念。
冯异注视杜默,神不明。没几秒,他笑了,说:“没事。”
记忆中的孤傲冷峻的影与前被易期折磨的Alpha重叠到一块儿,杜默心脏钝痛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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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这样的,被注大量Alpha信息素的Beta事后总是想睡觉。
听冯异心脏动声,杜默不知不觉睡了过去,睡之前还黏糊糊地喊了一声“冯异……”
杜默没动,回忆起许多事后的他其实不怎么怕冯异。
可能是Alpha信息素度过的缘故,这会儿他不自觉地想依偎着冯异。杜默确定,清醒状态的他绝不这样的行为。
少顷,他看回杜默,角微微勾起,似是在对杜默说:我注抑制剂了,信息素平稳,你别害怕。
闷等了半天,不见冯异再次发问。他一直埋在冯异颈窝里,借微弱的月光,不经意间看到了冯异后颈的。
冯异结动,这样的杜默实在太乖、太可了。刚扎那针抑制剂应当不是兰歆从军区带来的特制版,效果不怎么好。
不会……很难受。”杜默抿抿,没直接把抑制剂递给冯异。
整药推肌,冯异闭上,仰靠在沙发上,轻轻气。虽有心理准备,但抑制剂注的那难受劲儿终归不能避免。
在看到杜默主动走向自己时,冯异角勾起的幅度更大。看准角度,一用力又把杜默拽怀里,轻吻杜默,“都想起了什么?”
这一系列动作时,他有意识地用衣服遮掩小臂——不想被杜默看见上面的伤,尽已经在愈合了。那是他在刚受到玉浅清信息素扰时亲自用酒瓶碎片划的。疼痛能保持清醒,这办法总能奏效。
也是仗着刚被标记,冯异纵容,杜默好奇地探指碰了。
杜默趴在冯异怀里耍赖,不说话。
“我没事。”冯异温和地劝说杜默将抑制剂递给他,扯开领,这个不开窗、关闭了通风系统的密闭空间让他觉得,“抑制剂对我作用不大,只是暂时缓解一。”
冯异了他的犬齿,心中每天起床、睡觉前都要咬杜默一的念疯狂生。
他一边说话,一边摘掉的族徽,这东西隔在他与杜默之间很多余。同时拉衣领,结实的手臂,以便注抑制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