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好(2/2)

窗外电闪雷鸣，照着室忽明忽暗，却不能撼动两人分毫。

不她怎么，就是傻傻的不走。

“够了。”韩皎皎拍掉他的手，“你到底求什么？我跟秦睡过了你不觉得脏吗？你要跟我在一起你不会觉得恶心吗？”

一直安静了很久很久，直到韩皎皎开始意识到时间，而看到顾梧上还是那衣服，她终于开。此时两人面对面，她需要抬起才能看着他的睛。

“我知了。”顾梧动作轻柔地扭回她的，“所以你是不是觉得很愧疚，觉得对不起我，不上我？所以要把我越推越远，觉得这样是为我好？”

“不！你不知！”韩皎皎躲开，“我妈就是当年害得你爸妈离婚的小叁！”

“不、你知，而且你并不反对。”顾梧说，手指从她的黑发中穿过，慢条斯理，轻轻悠悠，“皎皎，你知吗，表面上是我在对你好，但实际上是你一直在纵容我。你一直知，但是你一直放任。”

他的力很大，她挣不开，甚至有些微微的疼。他这个目光也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，狠得不像他。

顾梧吻上她的耳朵，一即离，然后重新为她发。

起初克制，后来放肆。两人亲得难舍难分，一个吻仿佛就天地久。

肖想已久，来之不易。

“但我不觉得，皎皎。”顾梧继续说。

他的几乎要贴上她的耳朵，仍在说：“所以，别再推开我了，别再伤我的心。”

他越靠越近，声音越来越低似两个人之间的细语呢喃：“如果你真的觉得对不起我，你更应该补偿我。和我在一起，时刻待在我边，服从我，顺从我，以及……我。”

韩皎皎一动不动，没有答应，也没有反驳。

“好不好，是我说了算的。”他扬起她的，作势要亲上去。

过去她的错事太多了，她想，或许她真的该好好弥补。她会对他好，毫无条件地对他好，不今后如何，她会全心全意对他好。

韩皎皎敛眸：“不，我不知。”

而他会变得那么狠，好像都是因为自己。

顾梧揽住她的腰，左手住她后脑勺，加了这个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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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皎皎不说话，也不敢看他的睛。

她说：“你就一都不讨厌我吗？”

“那好。”韩皎皎说，然后搂住他脖，踮起脚尖，主动贴上他的。

韩皎皎扬起手，摘那个笨拙的黑框睛，他致的眉，她看着他，心里泛酸：“别抓着我了，我一都不好，我对你那么坏，你为什么要喜我啊。你别喜我了，你去喜别人吧，你值得更好的。”

“嗯。”他说。

顾梧跪在沙发上，近她：“我觉得恶心，我也恨。”他欺而上，钳住她的，“那你答应我，今后除了我，不会再让别人碰你的。”

事，会故意关机。但是你和秦意的时候，手机永远是开的，不论午、晚上，就好像故意让我听到一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