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节(2/3)

其实, 对于这场重要的戏，他也觉得此前拍的画面、声音二者都假。而且，“藤条背”这个声音后期制作还不好。作为纽约大学导演系的毕业学生，王金发打算把《柜》的后期拿到纽约行制作，可是显然，那群老不会知“藤条背”是什么动静。

沅问：“那要不要把衬衫脱了？”

明娟，她明白后期的神奇。

王金发：“……”

接着又是两鞭！

“……！！！”江沅只觉他自己的左肩胛骨火辣辣地疼！要着起来了！

“那行！”江沅一边答应着，一边痛痛快快脱了衬衫。

全场再次安静了。

王金发沉半晌，说：“行，咱们真打。明娟老师控制力，别打坏了……别打狠了啊。咱们先拍一个假打的，江沅后背盖东西……摄影机在前方拍摄，再来一个真打的，后面这镜短一儿。”他一边说，一边比划，“就这样……，左边一，右边一，再左边一右边一……来回四。明娟老师好好儿演，咱们还是一次过了吧。”辛愿妈妈那个演员也是一位知名前辈，而王金发才30多岁，作为导演资历不，他一直叫对方“明娟老师”，以示尊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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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这么着，开拍了。

还没等他反应过来，藤条再次带着风声落在他的右肩上了！

明娟赶退后两步。

“……等等。”在要拍第二次前，王金发又叫停大家，还拿起“辛愿房间”床摆的枕，说，“明娟老师，先练练，先练练！”说完，他把枕挡在前，跪，因为担心对方手没轻没重还把自己的跟手全缩到了枕后边去。

王金发沉半晌，说：“你脱了吧。我再想想如何表现。”

明娟放一截藤条，想了想，掂量掂量，在摄影机前，一边说着电影台词“你错没错？！你错没错？！”一边向着枕挥开藤条。她并没用太大力气，众人觉这样还好 。

江沅疼死了，他反勾着手摸了摸他背上的几伤，能摸到几凸痕，不过，对着上来查看他的明娟老师跟王金发，他还是笑，说：“还行！有儿疼！也没很疼！”

于是，江沅跪在“辛愿妈妈”大客厅的电视柜那儿，等着藤条落在背上。

在演示时，王金发又特戏地迈着弓步，忽左忽右的。

场务先给江沅贴了一大块布在后背上，明娟狠江沅了顿，摄影机在二人正前先收集了些电影素材。

然而没想到，开拍以后，明娟老师戏极了，她的手指轻轻颤动，崩溃，尖叫：“你错没错？！你错没错？！你……错没错？错没错！我辛辛苦苦……我……！”很明显，她的绪有些失控，力也有些失控，这样的结果是，手中藤条带着风声在江沅的左肩上！

几过后，王金发竟站起来喊：“好了好了，cut！cut！别打了！”

沈度刚想脚过来，统筹、场务等几个人就一脑围上来了，给江沅消毒、药、贴纱布，于是沈度并没上去挤了，只沉默地看着。

“没事儿，”江沅回答, “明娟老师真好了。这样才能真实好看。要不然, 我演的‘疼’的反应每一次都慢半拍儿，不是很假吗？”

王金发到监视后来来回回检查两遍，说：“ok，这个力应该可以的。后期可以通过画面剪辑、声音理增效果。”

完，王金发问江沅：“今天还能继续拍吗？”

江沅觉得这一幕的最终效果肯定不错，攥拳，咬着牙，没吭声儿。

江沅觉得他能承受明娟更大的力儿，王金发却并不允许。

他忍不住一耸脖。

江沅白皙的后背上立即浮红印来。不但了，还血了！四印目惊心！

接着，布被拿掉，“真打”来了。王金发的打算是，狠狠的“假打”跟轻轻的“真打”在剪辑中合着来，以达到最佳效果，他也只能这样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