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泽走过去把那条领带拿在手里,指腹过布料,这条领带颜偏冷调,和他的风格相似。
夏秋没有说话,只是走了他手里的那领带,装在了手提袋里,然后向楼梯走去。
没走几步,虞泽追了上来从背后的搂住他,说:“给了我的,怎么能收回去。”
虞泽一只手从纸袋里拿了那条领带,用它缠住了夏秋的手腕,而领带的另一边抓在了自己手里,靠在人耳边柔声细语的说:“夏秋,我什么都知,你瞒不过我的。”
夏秋不语,任由虞泽抱着自己。
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,虞泽每一天回来时的脾气越发暴躁,他抱着夏秋的时间越来越,甚至晚上也会到夏秋的房间抱着人睡,就算夏秋抵抗,也会被他制服。
到了一个星期后的晚上,夏秋端了一杯给虞泽,让虞泽彻底爆发了。
“夏秋,我说过,你什么都瞒不过我的,你想跑是不是。”虞泽双通红的盯着前人。
他知夏秋这几天对他的微薄回应只是施舍,因为夏秋一直在等,他在等一个星期后会有人来救他,他也知埋在玫瑰丛的那瓶药。
明明已经提醒过夏秋,让他不要这些无用的小动作,可是他还是不听,连那不可能的希望都要去期盼吗?
就这么想离开自己吗?
他知不知那瓶药到底是什么,就这样放心的想哄自己喝,还是说自己的生死于他而言不过尔尔。
夏秋冷静的看着虞泽,冷战这么久以来开说了第一句话:“你是怕我毒?”
虞泽站在原地没有回答,却已是默认。
“噢,原来在你心里我是这样的人。”
夏秋冷笑一声,一气喝光了杯中的,然后把杯摔在了虞泽的脚边,杯砸在地板上,玻璃碎片四飞溅。
虞泽惊于夏秋的举动时,同时又反应过来,那杯没有任何问题,这段时间来夏秋予他的回应都是真的。
他不该怀疑的,可是他已经再一次的伤了人,虞泽这么多年来一次失了镇定,慌的走过去拉住了夏秋的手。
“秋,对不起。”虞泽把人抱住虔诚的歉。
“晚了。”夏秋把人推开,自顾自的上了楼,留虞泽一个人在客厅。
晚上虞泽端着一杯去了夏秋房间,夏秋靠在床没有睡,虞泽走了过去。
他每天都会借着送的借来找夏秋,看着他把喝,这一段时间因为怀疑所以他一直抱着夏秋睡,夏秋从一开始的反抗,到最后的顺从。
虞泽把递给了夏秋,他很愧疚不知该什么来弥补了,总是一次又一次的让他们的关系陷僵局,明明看到了希望,却又被他亲手打破了。
“夏秋,这里住了你,它离不开你了。”虞泽拉过夏秋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