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不大,以后你就知了,肯定能让你。”他对他的度是有自信的。
靳晚清觉得这应该是个好的回答,这次慢吞吞抬手抱住他,靠着他膛。
好快呀,心声。
她的也快。
幸福来得太忽然了,于洲想和她待到天荒地老,不舍得离开片刻,偏偏女孩无辜地喊着:“我好痛。”
无辜,乖巧,上次喝酒他就发现了,她喝酒后的样,分外可。原来喝醉之后,更致命。
睛被洗刷地亮晶晶,似弯月,像新星。他想把一切好的东西捧到她面前。
靳晚清是不知她这幅样有多诱人,她只知好疼,她的腰要断了。
她有渴,在他的注视了嘴,尖,徒添一抹。
他结动了动。
“渴,我要喝。”
她说着就想去找,于洲哪里会放走她,将人圈在面前,男生眸暗沉沉,大手抚上她纤弱的后脖颈,摸着硌手的骨,放低声音诱哄她:“我给你喝,好不好?”
靳晚清浑然不觉,“好。”
他慢慢低,“乖,张嘴……”
靳晚清照。
有温的东西贴近了,压着她的研磨,是属于他的气息。靳晚清唔唔两声,慌无措抓着他后背衣服,她是真的没有经验,从里到外都是纯洁的,就怔怔站在那,不闭,也不回应他。
“是初吻吗?”他呼加重,地一她嘴,那竟然逐渐起了反应。
他不敢靠近她,怕吓坏她,只上贴过去,在她齿边连,又问一遍:“第一次接吻吗?晚清。”
“……嗯。”
她小虫儿般声,一刻睛被他遮住,光亮散去,她知到什么,顺从闭上,再次被人住。这人尝到甜,愈发得寸尺,尖顺着她张开的牙齿溜去,寻到她的,换彼此唾,纠缠、共舞。
有奇怪陌生的反应,小腹有酸,被裹着的那多了几缕。
被放开时,靳晚清本能地磨蹭一心,傻傻的,“我好像来月经了。”
于洲轻笑一声,桃泛着温柔的光。
如果这时候两人确立关系已久,他真想把她办了。
靳晚清不记得这一晚他们亲了多少次,只记住他喂给她很多。
“我真来月经了……”她不想和他继续亲,“我要去看看。”
“你这个月五号不是刚来过?”于洲哼笑着困住她,只敢碰腰和后背,连划过她衣廓,他都心虚。
这是偷来的时光,如果她清醒着,是不会和他接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