忆缺失,并不知施箫奈和善初的关系。
但尽如此,看着现在这个场面,格雷伯爵也猜到了几分了。
格雷伯爵说:“原来你们是好朋友?”
“当然。”施箫奈抬了抬,顺势伸手揽住善初的肩膀,“我们‘好’了很多年了。”
当施箫奈的手搭在善初肩膀上的时候,格雷伯爵神都沉了去。
善初轻轻斜了施箫奈一,并不说话。
施箫奈却:“你还没跟我说呢,怎么不住那里了?”
善初答:“没什么,房东让我退租。我一时没找到地方,就借住伯爵家。”
“为什么要住伯爵家?这不打扰人家生活吗?”施箫奈说,“你来我这儿,我保伺候得你舒舒服服的。”
善初听到那句“伺候得舒舒服服”的时候,也颤了颤:……这个施箫奈真的完全不要面了。这姨太太的台词都说得!
格雷伯爵开:“善初在我这儿能得到很好的照顾,这你不用担心。他是我最亲的朋友。”
施箫奈自称是善初的最好的朋友——best friend,格雷伯爵便称是最亲的朋友——dearest friend。从格雷伯爵低沉的嗓音里说来,觉比best friend还多了一层暧昧的气息。
这搅得施箫奈心神不宁。
施箫奈不知格雷伯爵失忆的事,只以为这一年以来善初和格雷伯爵不来往了是好事。谁知,善初和格雷伯爵忽然间又亲近起来了,一个不留神,还住一块儿了!
这可了不得!
格雷伯爵又:“善初来我这儿住,其实也想受一英国文化。你的居所太中国了,不适合他。”
“什么英国文化?”施箫奈不服气,“善初又吃不惯英国菜!只有full breakfast勉算吃。”
格雷伯爵顿了顿,没想到施箫奈似乎还真是了解善初的。这个认知让格雷伯爵心一阵不悦。
梦境的格雷伯爵较为不擅掩饰绪,听到施箫奈的挑衅,眉心都皱起了,嘴角勾起冷笑:“可这儿有他最想要验的……”
“什么?”施箫奈不以为然,“有什么是我那儿没有的?”
格雷伯爵说:“金发碧、肤白貌的贴男仆。”
善初本来正要喝茶,听到这话差呛死。
站在一旁的家的表也几乎要裂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