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满都是,可谓是狼狈至极,如果这锅油提炼来的油渣,送到了郑伯寤生那里,请郑伯寤生享用味儿,可想而知,其他四个人听说了这件事儿,可不要气疯了?何止是气疯了,还会觉得脸面儿疼,都会“顺藤摸瓜”的觉得,是郑伯寤生卖了他们。
祁律笑眯眯的说:“郑公也不亏,毕竟的确是郑公来告密。”
天冷笑一声,说:“郑伯他当然不亏,寡人还未够油渣,他自然不会亏。”
祁律:“……”一豆油渣,引发的惨案……
祁律立刻就让人将油渣送到郑伯寤生的营帐去,而这个送味儿的人,祁律也有一个完的人选,那就是祁律的弟亲祭牙了。
祭牙是个大嘴,简直相当于扩声,立环绕音响,祁律让祭牙去送油渣,不消一会,整个会盟营地都知了,祁律送了一些味儿给郑伯寤生,郑伯寤生和祁太傅的系不一般,更有甚者,还有人听说祁律和郑伯寤生有“私”!
郑伯寤生在营帐中,手中握着简牍,一会香味儿便飘了来,这一路上风尘仆仆的,郑伯虽用了膳,但索然无味,突然闻到这香味儿,倒是激发了一些。
郑伯寤生放手中的简牍,朗声说:“是谁来了?”
祭仲从营帐的外间走来,手中捧着一个致的青铜小豆,说:“君上,是祁太傅令祭牙送了一些味儿过来。”
郑伯寤生有些奇怪,祁太傅?他一听是祁律送来的东西,心中不由有些打鼓,想他十三岁即位成为郑国国君,连自己的母亲和弟弟都斗过,还有甚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?但唯独听到祁律的名字,心里竟然有些隐隐发憷。
郑伯寤生了额角,说:“祁太傅,他又有甚么打算?”
祭仲将小豆捧过来,放在案几上,一油香味飘来,还隐约藏着一,祭仲将膳房发生的事,原原本本的复述给郑伯寤生听。
郑伯寤生听罢,忍不住笑起来,只不过那笑容有两分苦,摇说:“好啊,好一个祁律,孤好心给他们通风报信,结果祁律呢?当真是好一个祁律。”
郑伯寤生让祭牙给祁律通风报信,卖了其他几个国君和太诸儿,哪知祁律不知“恩德”便算了,转还把自己给供去。
虽然祁律没有明摆着说郑伯寤生卖了这些国君,但是祁律把飞溅了国君们的罪魁祸首油渣,送到了郑伯这里让郑伯享用,这不分明把郑伯寤生供来了么?
郑伯寤生无奈的摇说:“如今好了,咱们彻底与天是一路人了。”
祭仲淡淡的说:“与天为伍,其实也并非甚么坏事儿,总比与蠢才为伍要得多,那太诸儿并非甚么人儿,反而会给君上拖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