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。”
“朕知你喜看朕穿黑衣,你早醒过来,朕勉为其难穿给你看。”
“岚岚。”
“今日是朕的生辰。”
“你不是一直都说,遗憾小时候那一次没有陪朕,那你今日早醒过来,陪陪朕好不好。”
……
明烛初上,宴语凉趴在岚王边睡着了。
而庄青瞿则正走在一条黑沉沉的路上,他隐约能听见那些话,觉得好气又好笑,却不知自己在何。只觉得周遭似乎粼粼有鬼火,很是烦躁。
他低看自己的衣饰,那是他中常穿的那一黑底金纹广袖礼服,腰上也是宴语凉织给他的难看五彩笼络,耳边也漾着那一枚堇青石的坠。
没有少什么。周齐整,发也梳得一丝不苟……
发,结发的五彩绳。
他蓦然停脚步。
他觉得不能再往前走了,而转之,后竟有明火一路跟着他。他细看去,那却是一盏漂浮在前的素雅小灯,像是有灵魂一般,活泼地上跃动了几,像是在对他。
庄青瞿便拿起那灯,一很舒适的。周遭一时微亮,他耳边又听见了宴语凉的声音。
这次很近,他就在附近。
“阿凉!”
他很快找到了他,想去抱他,可却从宴语凉的影中穿透。
宴语凉丝毫觉不到他的存在一般,只是皱着眉同样很是迷惑地看着四周:“这是什么鬼地方?朕莫不是又梦了?”
只片刻而已,宴语凉前突然又现了几个人影。
有一个还尤其熟,庄青瞿定睛一看:“爹???”
锦裕帝的对面之人还真是庄薪火。
只可惜庄老将军同样视他为无,却一脸不满地冲向锦裕帝:“我反对这门亲事!也不瞧瞧你这些年里如何欺负我儿青瞿,你竟还想与他——”
随即另一个男人的声音也传来:“朕也反对这门亲事。”
竟是先皇宣明帝也了来:“语凉,你是天,应当开枝散叶传宗接代,怎可与这庄氏的狐媚儿荒唐!”
“你说谁狐媚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