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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糟糕至极。

天启……他对黑亚当的仇恨还要超后者的（毕竟黑亚当杀过他一次，稍微消了气），此刻完全分不神留心自己的手（天启四骑士）以及目标。

两个人正在互相怒吼着什么，可惜X教授听不懂他们使用的语言。不过即使听不懂，也能想象他们说的大致容。

稍微清醒一之后，X教授看到的就是一幅真·神仙打架般的场景。

他本以为自己早已在六神之力的加持杀死了天启，可是这一次逃之后，他却切实受到了——那个人没有死。

即使已经过去了数千年, 那个人的残暴不仁, 却始终印在他的脑海中。

……

他认了这个声音的主人, 夜行者科特。

“科特？”他担心之, “这里很危险, 你……”

……

没有, 完全没有。

不过天启此时也顾不上他了。

记忆往往是不可信的。但有些事是绝对不能忘记的。

X教授闻到了一刺鼻的硫磺味, 然后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小声：“教授？”

那可是X战警！谁小时候没有梦想自己拥有超能力，并且成为行侠仗义的英雄呢？好吧虽然这个梦想现在已经实现了……

随着“砰”一声轻响，地上的两人失去了踪迹。

黑亚当孑然一, 认识的活人除了敌人（沙赞巫师沙赞）就是敌人（正在和他打的那个）, 再加上他本就狂妄，将其他人视为蝼蚁般的存在，地上的两个人在他中不堪一击, 也就不会多加注意。

“没事的, 教授。”科特小心地扶着他远离战场中心, “天启的几个手现在都被其他人引开了, ”这个“手”也包括万磁王, 科特对这两人当年的“恨仇”略知一二，此时也不是八卦的好时机, 所以也没有多说什么。

他本来以为自己早已忘却当初选择接受力量的初衷, 可是——

第90章 两边

老实说，沙赞还蛮激动的。

天启满面怒容，抬起手向某个飞在天上，穿着黑衣的男人发烈的能量。

无论自己变成什么样，只有那个人，那个人——

不得不说, 黑亚当和天启在彼此的仇恨值排行榜上均位列第一, 此刻他们中只有对方, 完全没有意识到地上发生了什么。

对黑亚当而言, 即使他已然不再是心怀正义之人，他也始终抱着对那个人的恨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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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个人也在不断发闪电回击，虽然看不清楚，也能想象他中烈的恨意。

沙赞飞过来的时候，恰好撞见了前来救援的X战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