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雷神拿着氪石矛给了毁灭日致命一击。

自杀小队计划听起来很大上，不过阿曼达·沃勒的野心……不说路人皆知也差不了多少。

能真正得到托尼信任的人可不多。国队算一个，蝙蝠侠也算一个。卢瑟……算了，他宁可自己作死也不想被这个人坑死。

托尼很清楚布鲁斯不是一个无的放矢的人。

“但是！”托尼继续说，“你觉得这样一个不在政府掌控之的组织建立之后，那些【哔——】的官员……”托尼似乎酝酿了一个特别难听的词，“不也会想要来一脚吗？就算是复仇者，现在也遇到了这样的问题，而且还有阿曼达·沃勒那个【哔——】……”

属于她的东西，她一定会靠自己的力量拿回来。

所以他需要有人在那个时候阻止他。

布鲁斯的脸上，那面一般的轻浮表已经随着托尼的话逐渐消失了。

无论如何，他们始终互相对彼此寄以最的信任。

托尼是知布鲁斯用力过猛会变成什么样的（狂笑之蝠等蝠：阿嚏！）。

托尼知，自己失控时会什么事连他本人都无法想象。

她知自己已经不再是阿斯加德的唯一继承人——但是这无关要。

从某角度而言，布鲁斯比托尼可靠得多——虽然前者的神问题也可以说比后者严重得多。

……

另一边，随着奥丁力量的不断衰弱，海拉终于冲破了封印，离开了囚禁她数千年的牢笼。

她会利用自杀小队什么，用膝盖都能想得来。

“我知了，布鲁斯。”在电话的最后，托尼似乎是叹着气这么说，“注意分寸。”

反正现在也没有人可以阻止她了，不是吗？

他没有说来不代表他不知。他只是……默认了而已。

托尼知，蝙蝠电脑里一定存放着一堆针对其他反派，以及超级英雄的计划，也包括钢铁侠的。

……好吧，不得不说这也可以算是推动布鲁斯想要组建正义联盟的原因之一——谁让自杀小队有那么多人是从阿卡姆来的呢？

多玛姆那次……要不是托尼和斯特兰奇认识, 蝙蝠侠这边扎塔娜和康斯坦丁听到了风声，说不定连这次侵的发生都不知。

可是至少，布鲁斯还是个有底线的人。

“我很清楚这一。”布鲁斯沉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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都说蝙蝠侠总是有数不清的Plan B，总是把事往最坏的方面想。

虽然那两个词被屏蔽了，不过我想大家都能脑补来。

“我知自己在什么。”他说，语气极为郑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