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晚清,你到底在什么?”魏之愠怒,上前伸手去拉晚清,却被陆曼笙一把拦住。陆曼笙用手指比了一个噤声的动作,魏之疑惑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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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晚清,你在什么?”见到是自己的女人,魏之走黑暗,厉声问。
“你……”魏之想反驳,但是看到的景象又让他无言以对。前的女人分明是晚清的脸,却与晚清无半分相似,角眉梢都是方秋意的温柔婉约。若是特地去学,也未必能如此相像。
陆曼笙低声说:“魏先生还不承认吗?前这个人本不是晚清,她是方秋意,她还活着时魏先生豢养的鸟都是她在喂的吧?”
晚清似乎没有听到魏之的责问,与二人而过。她走到廊,右手在空中了几个动作,神是与晚清平日里完全不同的温柔。
这样的嘲,明知是陆曼笙故意而为之,魏之却陷沉思。很显然,他对于方秋意的事不愿多谈。在旁人里,一个曾经在魏之边的女人,就如同这魏公馆房间里的台灯或是挂钟,换了便换了,无人在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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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之已经信了七分,沉默许久才:“我明天就让晚清搬到别院。”
二人目光对峙,魏之淡漠的神带着冷寂。
鬼,那魏先生心中可有愧疚?”
突闻走廊里有脚步声传来,是跟鞋的踩踏声。两人一同向黑暗看去,“嘚咯、嘚咯”的脚步声越来越近。已经是夜,何人会在这时候穿着跟鞋来园?魏之也不免蹙起了眉,两人不约而同向后退一步,将隐藏在黑暗中。
脚步声越来越近,人影渐渐清晰,只见穿着睡袍的晚清缓缓朝他们走来,行走似弱柳拂风,形在月光更显小纤弱。她的手举在前,似乎捧着什么,细细瞧去却又空无一。
但陆曼笙执著地盯着魏之,语气更是轻蔑:“我听说方小是被魏先生你杀死的。”
陆曼笙失笑:“魏先生,谁住在这里不重要,哪怕这个房间空无一人,方小已被困在此了,就在你看不见的地方。你忍心吗?”
魏之的手挲着扳指,语气里带着烦躁:“方秋意不是死了吗?她怎么还会在这里?”
这样的动作持续了很久,晚清时而低泣,时而抬怅然,对旁的陆曼笙和魏之仿若未见。二人仿佛看到了一个极其丽却寂寞的女人,被困在牢笼里独自悲戚。
陆曼笙难得有耐心,解释:“方小会被困在这里,就是对这里有执念,要么就是这里有她的人,要么就是有她怨恨的人……魏先生觉得自己是哪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