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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申冷声问：“你是谁？为什么躲在棺材里？”

那人影低垂着不说话，但是幽暗的烛火映照了少年的影，叶申心里清朗，唤：“老李，把烛火拿过来。”

叶申和陆曼笙心照不宣地一同上前查看，棺材里有个蹲坐的人影，因为太黑看不清楚模样，乍一看还以为是尸活了。

小留仙看叶申不善的神，僵着不再说话，里疲惫之态。李老想要拉他回房间，突然后知后觉地想起棺木里白布还躺着已经僵的小留仙尸，顿时脸惨白地看着叶申。

笙恬不为意的神有些沮丧，这女人什么都不怕的吗？

小留仙看着叶申想说话，咙里发的却是沙哑骇人的撕裂般声音，只有单一的音节。那声音咿咿呀呀的就像是来自地府的呼喊。

“二爷!陆老板!”听到停棺屋有动静的李老还以为闹鬼了，畏畏缩缩地在门探探脑，就看到南烟斋老板站在一旁使唤自家二爷掀棺材板。李老了睛还以为自己梦没醒，掐了自己几把发现不是梦，也不为什么两人半夜来开棺材，赶上前帮忙。

“啊，诈尸了——”李老刚推开棺材，正要和自家主邀功，就看到棺材里有活晃动，吓得摔在地上。

“开棺？”叶申瞠目结地看着陆曼笙，见她目光笃定，只得伸手去扶棺盖，面上苦笑，“叶某在细想什么时候开罪了陆姑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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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欸!”李老见没有什么危险，赶爬起来端着烛台走到棺材旁，将烛火凑到人影脸侧。只见棺材里小留仙的脚边，窝着一个清秀瘦弱的少年，那少年缓缓抬起，愣愣地看着叶申。

“这棺材是扣去的，寻常掀就算用尽力气也是打不开的，要顺着棺材尾往前推。”李老让叶申退后，自己走到棺材边，用手就这么使劲一推，棺材盖轻轻松松地就推开了。

叶申颔首表示认同：“人没走远，应该不了戏院。我找人一个个房间搜。”

烛火旁摆着祭奠的香炉，香炉里有一把已经燃尽的线香梗，中间着三支短略有不一的线香，猩红的光芒微弱地闪着，陆曼笙喃喃：“是刚的香。”

叶申面无表，陆曼笙若有所思，只有李老欣喜地将小留仙拉棺材，心疼：“小留仙你的嗓……哎呀，天杀的人哪!怎么把你伤成这样!”

陆曼笙应当是认真思索起来，许久：“数不胜数。”

“小留仙!”看清楚人影模样的李老惊呼，“你还活着!”

“不用了。”陆曼笙断然拒绝，转指着那黑漆漆的棺木，看着叶申，“二爷，你怕鬼吗？不怕就来开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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