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又语大惊,不知正堂里发生了什么事。她怕自己贸然屋显得没有规矩,便决定先躲在门偷瞧,看看况再说。只见陆曼笙笔直地坐在正堂红木椅上,脚不着地,羸弱小的与雕刻着麒麟的红木椅背格格不。而自己的叔叔婶婶则毫无规矩地坐在座,看那傲慢的神和仪态,完全是没有把自家二小放在里,只当自家二小是小孩,好糊吧?
说:“你还在病着,既然他们要见我,想必是有事吧。你且躺着,我去问问他们过来什么。”
还没走近,就听到正堂里传来陆曼笙呵斥的声音:“去!”
“你们想要多少银钱,我给你们就是了,不要打又语的主意。”陆曼笙不善于应对泼无赖,只好让步。只是她说这话的时候,颇有威严,但因着年纪小气势少了好几分,毕竟她也只是个十四五岁的小女孩。
这时候叔叔婶婶来陆府想什么?是因为程玖的事吗?叔叔婶婶一向不喜程玖,一心想让自己嫁给富小妾。程玖娶了别人之后,叔婶三番两次上门与自己说亲。这可好了,程玖病逝了,他们更是有了说辞,要求自己嫁给别人。
搬了辈的份来压人,陆曼笙一时无话。元又语心中又急又气,果然,叔叔婶婶是为了自己的亲事而来,想卖了自己换聘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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元又语越想就越觉得叔叔婶婶来一定是这个目的,若是如此,恐怕又要让二小为难了。自己的事还是得自己来解决,元又语这样想着,挣扎着起换衣,从耳房小溜去正堂。
陆曼笙的命令毋庸置疑,元又语犹豫片刻,答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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元二婶见自己的要求被陆曼笙拒绝,脸挂不住,忍不住嘲讽:“二小,我们把这兄妹俩拉扯大有多辛苦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。我们心疼他们还来不及,怎么会害又语呢?原先又语喜那程家书生,我们不也没说什么?如今那门亲事告,可想而知孩们的亲事还是我们辈看得准啊!”
元又语心中酸涩不堪,自家二小最是温柔单纯的,但为了她的事,竟然被自己的叔婶如此难堪。元又语还没来得及站来,就听元二婶开:“二小,你不要急着拒绝,这可是门好亲事啊!”
待陆曼笙离开,元又语的心事更重了。叔叔婶婶一向是拎不清的人,她父母早逝,与哥哥元世臣相依为命。叔婶甚少照顾他们,不过是偶尔给饭吃罢了。后来她和哥哥了陆府,叔叔婶婶才对他们殷切起来。
陆曼笙别过,语气冰冷:“任凭你们怎么说,我都不会答应的!你们是在为又语考虑吗?你们分明就是想要李家的聘礼罢了!李家是什么人家?!污糟不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