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没有证据,也没抓着现形,但也能分析猜测一二。薛蓉要是毫不知,为什么拿恩断义绝来威胁她非去不可,看来薛蓉也是知会发生什么的。
有小厮引着他们到了一院,告诫他们不许随意走动,然后离去。薛晴倒还好,以前家族没落魄时也曾经远远的见过国师几面,心里早有准备。程儿和其她人却是吓得瑟瑟发抖,程儿帮薛晴整理仪容时还差了她的妆。
第二日早,薛晴在程儿的伺候盛装打扮一番。她穿了一条拖地红绣裙,发髻上就了两只银的蝴蝶,选了一款白玉耳坠,简单装扮一,就已是倾城之姿。
程儿就笑,“姑娘这说的是什么话?”
薛晴笑笑,“你认不认都不要,我回和妈妈说一声,叫你去别人那儿算了。”
程儿一哆嗦,看来她们晴姑娘真的今非昔比了,“姑娘放心吧,我往后再也不敢了,姑娘说东我不往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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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晴这是第一次近距离的瞧见那位传说中的人,他端坐在正对舞台中央的座上,看着俊却也冰寒,剑眉飞鬓角,一双黑瞳镶嵌在略微狭的睑中。一袭黑袍不着缀,墨发束于,发髻上的银簪算是他全最明亮的颜了。相比于旁的宾客彩多样,他就像是游离于众生之外的。
队伍在国师府的侧门停,上来两个守卫确认了薛晴等人的份,才放行。
程儿本来是想给薛晴换赏钱的,谁知对方直接给了她一锭银,还说往后送信都有钱拿。程儿这才动了歪心思……
程儿脸一变,还是嘴的,“姑娘,我真没有啊。”
薛晴还是放过了她,自己边人手并不多,虚张声势可以,自断角就不好了。
薛晴追问,“那人什么样。”
只因为她跟随的姑娘份,她烟雨楼更方便。前两日外有一男人找到她,要她送信给薛蓉。
果然是个可怕的人,父亲在世时就说过这人惹不得,薛晴这般想着。
薛晴瞄了她一,“你这吃两的能耐可是不小啊。”
薛晴在乐曲中舞蹈起来,她偶尔瞥国师一,见到那位国师全程都绷着一张脸,不笑,也很少饮酒,似乎周遭一切都和他无关似的。侧还放着一柄宝剑,似乎是完全不信任守卫的能耐。
守卫的脸和他们手中的刀一样冰冷,国师府的围墙很,还是灰。还没踏国师府,薛晴就觉得很是压抑。
来为她扇风,“姑娘别气,气坏了得不偿失。”
程儿不敢隐瞒,都告诉了薛晴。
这个信儿不一定是谁送给薛蓉的,她对程儿只是试探,但没想到还真就诈来了。程儿哀求,“姑娘我错了,是我见钱开!求求姑娘别撵我走啊!”
程儿回忆着,“普普通通,不不矮的,就一寻常男人,看着得有三十多岁了。”
薛晴凉凉的问,“那到底怎么回事,你自己代吧。”
看来不是六王爷本人,薛晴,“我只给你这一次机会,要是再有吃里扒外的行径,我定让徐娘把你置了。别说我找你盯着薛蓉,就是你也在我底。”
……
“我叫你给我盯着薛蓉,你收了好反倒是要特意瞒着我啊。”
徐娘亲自来送她门,如今的薛晴份,得以单独一个轿,别的舞姬琴师则要三四个人挤在一。
现在就属薛晴这里条件好,换去别就没好日了,要是徐娘为了哄薛晴开心,一心给薛晴气,叫她也去当那等姑娘接客……这辈别想从良。
等时间到了,小厮再回来接应了这些人,带着她们登台,去给国师献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