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王爷冷哼一声,接着收起剑:“当然不是。你说你没有从中作梗,又能如何证明?毕竟你们太师府遭此厄运,本王确实也脱不了系。”
薛晴试着打了牌,果然是有用的。六王爷听她提起薛蓉,心里动容了一,解贴玉佩递给薛晴,“本王给你一次机会,你把这个给蓉儿,蓉儿自会明白本王的心思。”
薛晴委屈:“六王殿,蓉儿喜你,我是知的,虽说我原本不看好你们在一起,可是我们薛府落了难,你还能惦记着蓉儿,我又怎么会再阻拦你们呢?蓉儿不可能有更好的归宿了。至于她房间……是她自己砸的,她脾气其实很倔,之前我误得了魁她就闹过一次,这一回也……”
“你快说,别绕圈。”
“安静一。”六王爷抬手用剑对准薛晴的脖,剑刃就贴在她雪白的脖边。
六王爷自然不是这么轻易就相信她的鬼话,他低声问:“别耍样,别以为我不知,你一直在阻止我与蓉儿来往!实话告诉你,我早已和蓉儿约定好趁着今日行见上一面,是不是你暗中搅了局,让蓉儿无法去?我看见蓉儿房间里一片狼藉了,她是不是受了伤?!”
六王爷说着就从窗翻去了,薛晴握玉佩,在心里说:“放心,明天,你们一定会再见。”
薛晴苦笑,说:“王爷啊,我们现在都已经落魄成这样,还能耍什么样?况且蓉儿近日因为想念你,整个人都憔悴不少,我这个当的,看着也实在心疼。”
这要是个别人,薛晴还会担心担心自己的小命。可要是六王爷,心中惊恐反倒是少了好几分。只因她知六王爷所求,这就不怕了。
薛晴接过玉佩说:“放心吧,等蓉儿回来我就去跟她说,你们明天就可以见到面。”
薛晴:“六殿,您刚刚不是在国师府赴宴么,怎么来我这小破屋了?”
“是你——”
岂止是脱不了系,他简直是罪魁祸首好吗。
两个姑娘一前一后的门来,薛晴急切的说着,“我自己换衣服,你不用伺候我了,抓去把那剑拿来。我记得是有两把,给我拿个轻的,要不我拿不动——”
薛晴哀叹一声:“今时不同往日,如今我们妹落难,不是因为什么造成的,现在也没有办法改变了。与其计较是谁的错,还不如就好好活在当,我们都是小女,又能改变什么呢?还是说,六王爷对自己没信心,觉得还你还抵不过我一个小女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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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啊,这人也知连累了别人家啊!
六王爷还是一言不发,最后收了剑,叹息的说了一句:“你帮了我们,我以后也会谢过你的。”
“哎,幸好您来找蓉儿了。”薛晴舒心一笑,六王爷看不清她这一笑背后隐藏的是什么绪。
薛晴站的笔直,回答:“这次妈妈不让蓉儿随我一起去国师府,只怕是蓉儿生气了,去哪里散心了吧?”
六王爷啐了一,将剑移尽一些:“别以为我不知,你一直怪我连累了你们薛家!你说你不会阻拦我和蓉儿在一起,这话你自己都不信吧?”
薛晴想了一说:“蓉儿的,她要是不兴了躲起来,谁都找不到她。可是到了晚上蓉儿必然会回来的,我……可以帮你传话。”
哪敢不从,当然连连答应。正好还有两个烟雨楼的姑娘被此刻吓了,要被送回来,薛晴也跟着回来换衣服取剑。
六王爷绕到她边,并没有放剑,问:“蓉儿在哪里?”
她说着,却听后没有动静,一转就见到程儿已经倒在地了,旁边还站着六王爷。
薛晴换了衣服,前往国师府。因为刺客的关系,国师府的审查更加严密了,六王爷的玉佩被搜来,薛晴借机对守卫说:“这是重要的信,我有要事要求见国师。”
对了,国师府确实是有很多剑的,可薛晴没胆借啊。反正台上暂时还有别的演,她速度快一些就不会惹怒了国师大人。
六王爷起先一言不发,思考着薛晴的可信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