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儿伺候她往自己房间走,路上忽然被一小跑过来的公哥拦住。
柴房里关了几天安静来,已经不敢轻举妄动或者对人大发雷霆,她面对任何人都老实乖巧的很,只是背地里会以泪洗面。
他们这边的吵闹声引来了众人围观,周围其他垂涎薛晴貌的客人都看不去了,喝令他赶放手。
“抱歉,我是不会卖的。”薛晴也果断的说。
他一回,就见到薛蓉那张的脸庞,她说,“孟公,好久不见啊,你是来找我的吧?”
“你要是有能耐就等着魁卖那天儿带着钱来抢,现在还是趁早吧。”
两次之后程儿怒了,“这位公,你挡住我们的路了!麻烦你让让!”
他立上前,握住薛晴的手腕:“薛姑娘,我这是心疼你为你好!”
这样的人多的去了,薛晴只想绕开他。不过那公哥却不肯离开。薛晴往左,他就往左,薛晴往右,他就往右。
“薛晴,烟雨楼,很好,你们都很好。”孟彧胤低声狠狠的说着,不过这句话被淹没在宾客们的笑声之中。他说着转就往外走去。
但薛晴却丝毫没有给他面,“小女就算落到烟雨楼,也是我命不好,不值当任何人心痛惋惜,这位公请回吧。”
“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!”孟彧胤怒。
他失魂落魄的走到烟雨楼门,正要去,却被一双手给柔柔拉住了。
“拿开你的手,老都没有碰过薛晴姑娘,你还敢先老动手动脚的。”
一时间台人声鼎沸,众人的矛都指向了他。薛晴冷冷的对孟彧胤了最后通牒,“你要是再不走,我就只能喊人,请公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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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晴甩开他,“小女可是再三申明卖艺不卖的,公这么占小女的便宜,是否太过分了?”
这名公哥叫孟彧胤,是个六品官员家的嫡。之前在薛晴还是太师府嫡小的时候,就暗恋着薛晴。但是他自知自己的份不够,与薛晴一个天一个地,因此他只能将这份奢求藏起,默默关注着薛晴。在薛家落难后,他惋惜过薛晴的命运。可是在得知薛晴被送青楼后,又难以控制的生一丝兴奋来。
这一日晚上的表演有薛晴登台。她每隔三日来一回,每每这时烟雨楼就会宾客满座。她在上一曲完,正要退场,面前从人群中飞一大锭银,险些就砸在她的脸上。
本着这样的想法,孟彧胤大胆开:“薛姑娘,我对你慕已久,更是心痛你如今境。可否让我和你共度良宵,我今后定会对你好的。”
徐娘终于挤开人群跑了过来,冲大家赔着笑:“谢各位爷对我家晴儿的厚,只是晴儿是我烟雨楼大魁,要是各位喜晴儿,还请多给银。这银到位了,我们魁才能开心,才能更加满足各位啊。”
那公哥儿提醒她,“薛姑娘,我姓孟啊!前年灯会上我与你说过话,还送过你一盏灯,你不肯要,可还记得?”
他想着现在薛晴已经成为了歌姬,份不比从前,只要有钱薛晴一定会对他百依百顺。所以就有了今日以客人的份相见的场面。
公哥咧嘴一笑,他双直勾勾望着薛晴,中有一丝不可置信,又有一丝兴奋。他问,“你不记得我了么?”
后来徐娘见差不多了,她不想得罪薛晴,也觉得薛蓉被磨得没脾气了,就放了她来。毕竟烟雨楼养姑娘不是用来吃白的,而是用来接客的。
孟彧胤不敢惹众怒,心有不甘地松开手,瞪了台众人一,接着大声:“薛晴姑娘,我要定了。”
这可过分了,赏钱是赏钱,但是砸脸面太侮辱人。薛晴往面看了看,人挤人的也看不是谁,她只当是有人手误,继续退场。
薛晴翻了翻原主的记忆,还真有这么个人。
也是啊,烟雨楼是背靠皇家的,小官员都瞧不上,更别说小官员的一个儿了。
“小,大家都是公平竞争的,你凭什么就先碰了晴姑娘?”
程儿看看薛晴,薛晴反问,“我要认得你么?”
孟彧胤的脸沉极了,看来烟雨楼这是嫌弃他给钱少、地位低呢。
孟彧胤顿觉自己受到了藐视,原先他就被薛晴瞧不上,凭什么如今薛晴成了女还是瞧不上他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