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了,最后一句程儿没有明说来。但薛晴看得来,程儿把自己当成一个人了。
第二天一早,薛晴收拾好了要离开,她果然是除了自己的一穿什么都没拿。
徐娘,“好吧……既然你说了,我相信你了。”
她轻叹,“我以为,我先后警告了你三次,你也该安生了,不过是我想的太好了,你就不是能安生的人。我你记得你本就没有哥嫂,家里只有一个五岁的弟弟,是吧?你爹早死了,家里只有个老娘,是吧?”
……
薛晴诚恳的,“她这丫心不正,留了就是祸患,妈妈就信我一次吧。”
薛晴见过几个朝代的皇,不至于见了什么都大惊小怪,更不会惶恐害怕。那引路太监对她的沉稳还很满意。转念想想这位是前太师府的千金,似乎也说得过去了……
东后,薛晴一就看见了刘锦年抓心挠肝的等候在院里。他比那天“微服私访”穿的更富威严,薛晴一来就跪,“拜见太殿。”
地方啊,你这样的去了本就不够看。有野心没能耐,你能活过多久?”
程儿说着匆匆退了,临走之前还熄了屋里几盏灯,留小桌上一个烛台。
薛晴向徐娘俯告辞,坐上了门的小轿,一路往皇去了。
刘锦年得意洋洋的,“怎么样,我说带你,就一定带你。”他说着上来抓薛晴的手,“你过来,陪我玩!”
路上能坐轿,等到了门就不行了。她来后随着引领的小太监一路奔走,她份低微只能走小路,所以行了半个多时辰脚都快断了,这才到了太的东。
薛晴坐在床轻靠着,寻思了一,她还是不想放过程儿。
刘锦年岁数还小,还没到立府的时候。她撩开帘往外瞅着,远远的看见了门。那时候就想,如果邵衣不靠谱的话,搞不好她后半生都耗在这里了……
程儿听了心慌害怕,这些事她从未和谁聊过!薛晴是怎么知的?!
薛晴当然知,前世原主被程儿收拾欺辱,时常会被拉去柴房关着。原主趴在柴房门往外看时,瞧见过程儿给她老娘弟弟拿钱,那一家人可好的很了。
程儿心中慌,也知今天这算是白跪了,便低声,“姑娘你、你不愿意就算了,是我福分浅薄不伺候姑娘——我……姑娘喝了不少酒,还是早些休息吧。我去给您倒……”
同时她也对薛晴很不满,不择言的,“姑娘你是看不起我么?又或者觉得我会成为你的累赘?还是……”
一个寡母带着两个孩,相互扶持,哪有什么谁容不谁。程儿就是想骗她。
还是认为,她会成为一个威胁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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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儿也知中是非多,但她对自己有自信,徐娘和爹妈都夸过她聪明,她觉得自己能周旋一切。
临别前徐娘拉着她在门多说几句话,薛晴提及了程儿的事。她让徐娘从自己的那些钱里面扣程儿的赎金,把程儿的契还了,务必不能再留程儿了。
徐娘很不解的说,“程儿是自愿来的,活也算利索,赶走她是为什么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