模样, 忍不住伸手盖住了他的睛,“你闭上, 什么都别想,实在控制不住的话,就在心里数数。”
褚君渡的睫扫过阮的掌心, 阮被得猛地收回了手。
没了遮挡,两个人的视线就对上了。
“你倒是不见外,竟敢到孤的上了。”褚君渡定定地瞧着她,“那些话哄哄福全就算了,你还真当自己是孤的女人了?”
“殿才答应我的,我怎么就不是殿的女人了?”阮一脸理直气壮,被他这话都给神了。
褚君渡哼一声,倒是也没反对她的话,“你倒是会顺杆往上爬,继续吧。”
阮撇了撇嘴,瞪了一假寐的褚君渡,但是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。
阮一边着,一边接二连三地打哈欠,连泪都来了。
她听了一会儿,褚君渡的呼已经很平稳了,只是她拿不准他到底是不是真的睡着了,为免他又像是刚刚那样她鼻,不让她气,阮又多了好一会儿,最后实在是困得受不了,见他又一直没什么动静,也不了许久,倒就睡了。
褚君渡听到她的呼很快就变得平稳后,立就睁开了睛,那双带着疲惫的眸可一睡意都没有。
因为睡眠不足,褚君渡的里充满了血丝,他直勾勾地盯着阮睡得那么香甜的模样。
这么多年,从来没有女人能爬上他的床还完好无损的。他容忍了她以犯上,结果她不知激,认认真真地给他就算了,竟然还敢不经过他的允许当着他的面呼呼大睡?
满嘴谎言,放肆妄为。
不但空编造他幸了她的话,还敢大言不惭地说能治他的疾。
理说,早在她第一次冲撞他的时候,他就该把她给杀了的,但是却不知为什么竟然迟迟不去手。
不但答应了让她帮忙治疗疾,甚至还在晚上疾发作疼得睡不着觉的时候,找了过来。
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,已经躺在了她的上。
而她竟然真的能缓解他的疾。
褚君渡的眸逐渐加。
不知她是什么人派来的,不过,既然她能缓解她的疾况,留她一段时间也不是不可。
夏天的夜晚也是一样的,连风都没有,房间里没有开窗,更是闷的不行,旁边躺着了一个冰块一样人形空调,睡熟了的阮意识就朝他靠了过去,然后像是树懒一样缓慢地往他上移动。
褚君渡瞧着已经快要和八爪鱼一样把他缠起来的阮,顿时皱了皱眉,掐住了她的脸,使劲地晃了晃。
人都说再一再二不再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