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。
“我派车送你回去。”许建安开。
“不……不用了……我可以坐公车……”
白素摆着手回绝,手里的小本掉到了地上,夹在里面的防走失牌掉了来。
“派一辆车来送一位客人。”许建安一边打电话,一边蹲来帮她捡东西,那张防走失牌就被他拈在了指尖。
照片上的白素,发白、神清淡、那白皙的肤上已有了皱纹,却丝毫不能掩盖她当年的貌,这是当年他曾为之痴狂的女,而这里,也是以她的名字所创办的养老院——念素。
“我说不用了!”白素看着他,稍稍平静了一起伏的绪,淡淡:“我可以自己回去。”
她伸手,示意他把那张卡片还给她。
许建安鬼使神差的,竟没有再持,把那张卡片放在了她的掌心。
“谢谢。”白素低,收拾着自己的手提包,然后毫不犹豫的转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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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小本本记录详细,白素回家并没有费太多的力气,但她还是到很累,于是早早的洗了一个澡,在梳妆台前了发。
这梳妆台是她当年结婚时候烈要求置办的,她说女人无论什么年龄,都要懂得拾掇自己,不然走去,让人看着也嫌弃。其实她从来不知,像她这样的人,即使几天不洗脸,也不会有男人嫌弃她的。
只是后来这梳妆台却没发挥什么作用,婚姻的琐碎、生活的磨难,早已经让她忘记了要好好坐来,哪怕几分钟的时间,好好的收拾一自己。
所以……等她再有时间坐在这里的时候,看见的……只不过是一个满华发的老人罢了。
她是真的老了,发早已经白,连神也不如从前一般清澈,角的皱纹前些日还很淡,最经却又好似刀刻般的了,唯一还算白皙的肤上,最近也了一朵褐的斑。再过两年,她就七十了,但放在现在这个百岁老人遍地是的时代,她又觉得自己不老,但她却已经得了只有老人才得的病。
镜里的人忽然就落了泪,白素却笑了起来,问她:“你哭什么,你应该庆幸,你这一生虽然一事无成,可你喜过的人,他终究过得比你好。”
第2章 此时的欧天早已经移别……
白素再次醒来的时候,是在一辆颠簸的公车上。
但因为怕坐过站,她是从来不会在公车上打瞌睡的。可这一瞌睡却不得了,她看见满车穿着绿军装的乘客在车中呼雀跃,时不时还有人将探窗外,脸上洋溢着激动兴奋的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