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什么逻辑,就像是东一榔西一,但偏偏他此时说得每一句都是实话。
在家的嘴里,“妻灭妾”似乎都是很小的事,奉孤信对冷如月的苛待甚至是残暴夺,倒越发让人觉得奉孤信就是个畜生。
听着同门师过得这么惨,邵瑜后那四人此时更是全都离愤怒。
邵青萝一个从未见过冷如月的人,此时都恨不得活吞了奉孤信,忍不住朝着邵瑜:“爹,怎么快找到师,不能让他继续被这个畜生欺负。”
奉孤信几次想对家动手,却因为邵瑜防备着,一直无法成行,如今被家这样背刺之后,他只能急切朝着邵瑜解释:“师父,这家对我心里有怨,因而即便是他此时说来的,都不一定是真话。”
恰在此时,这家似是因为承受不住真言诀的后劲,直接脖一歪,倒在地上。
奉孤信发现家修为直接掉了一个大境界后,心一凛。
邵瑜说:“也对,你这家知的东西不一定有那么全,我还是直接问你更方便。”
奉孤信第一时间急速后退,他辛辛苦苦修炼到如今,可不是为了让邵瑜折腾自己的。
他退得足够远,远到真言诀追不上他。
邵瑜嘴角勾起,片刻后就到了奉孤信前。
奉孤信甚至没有看到邵瑜是如何掐诀的,人就到了他面前,如此形,他心里只有一个解释,邵瑜如今的法,比十年前更多。
这十年里,邵瑜从未到访过漠北,只是偶尔传来只言片语,倒是让奉孤信以为妻只是个不重要的弟,他万万没想到,邵瑜还有到访的这一日。
“师父,我这就去请夫人过来,您别着急。”奉孤信心想着对策。
邵瑜既然来了,没有得到一个明确的结果,必然不会善罢甘休,奉孤信也知邵瑜难缠,心暗既然糊不过去,脆便一不二不休。
邵瑜说:“我们一起去请她,师徒多年未见,我只想早见到她。”
邵瑜说完,就直接拉扯奉孤信朝着后院走去。
而此时后院密室中,舒儿打开密室的门,想要从书房离开。
但她刚刚踏一步,便动了门上的禁制。
她尝试了很多办法,但却无法解开这些禁制,她的神逐渐沉来,只能不甘不愿的退回密室里,在里面胡翻找起来。
奉孤信后跟着邵瑜,邵瑜后跟着一票人,一行朝着后院走去。
这一路上倒是经过不少院落。
院落门不时有打扮得枝招展的女走来,试图引奉孤信的注意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