姗姗激的看了邵瑜一。
邵瑜又看了一小五和小七上的小辫,说:“谢谢你帮她们扎辫。”
顾姗姗立摆手,说:“这都是我应该的。”
邵瑜摇,说:“这个家里应该的事,只有分到每个人上的任务,其他的事,没有什么是应该的。”
顾姗姗闻言一愣,低声说:“我……我不是她们的继母吗?”
她的声音很低如同蚊讷,但邵瑜还是听得清楚。
邵瑜说:“我从未娶妻,这些孩都是我从前结义兄弟的孩,你若是嫁给我,也不是他们的继母,而是养母。”
从前在村里时,邵瑜一个大男人带着你们多孩,确实引起其他人的注意,但全村都是逃难到这里的,所有人都忙于自己的事,故而虽然好奇,但也没有谁真的询问过邵家的况。
此时听邵瑜主动说起,知这些孩都不是邵瑜亲生的孩,且邵瑜还从未娶亲之后,莫名的,顾姗姗居然觉得心底有些兴。
邵瑜继续说:“照顾他们,是我答应哥哥嫂的事,你没必要将这件事担在自己上。”
顾姗姗听到这话,眉微微皱起,在她的理解里,如果自己嫁给了邵瑜,那邵瑜的事就应该是自己的事,而不应该如此见外。
邵瑜说:“谁答应的事谁负责,我如果自己大包大揽之后,却将事全推给你,那这便是我再不负责任。”
顾姗姗听了这话,还是觉得十分不解,这样的相模式,几乎是颠覆了她的所有认知,甚至还有一觉,就好像邵瑜并不把她当自己的妻。
邵瑜说:“若是丈夫在外面欠了几百两银的赌债,却跑回来等着妻去还,你会觉得如何?”
顾姗姗说:“这太过分了。”
邵瑜,说:“如今这形也是这般,若是我没有经过妻的同意,就收养了十个孩,难这些孩全都应该由妻来照顾,我自己可以袖手旁观吗?”
这样类比来,顾姗姗虽然理解,但还是说:“可照顾孩,和孝顺父母一样,本就应该是家中女主人的。”
邵瑜闻言笑了起来,说:“姗姗,你又在说‘应该’,不是你揽的责任,你真的可以完全不,甚至这些孩,你也不要拿他们当儿女看待,就把他们当是住在一个家里的朋友。”
虽然邵瑜在给她肩负,但顾姗姗还是觉得迷茫,说:“可是娶媳妇,不就是在家中孝顺公婆、照顾儿女吗?”
这是她从小就耳濡目染学会的理,并不是邵瑜说两句,就能轻易扭转她的想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