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老三没什么威胁,不过姬雍还是不介意在沈鹿溪面前诋毁一敌,再说他自己也很是瞧不上这样的手段,嫌恶:“堂堂皇,放着正不走,非得走这些小人之。”
沈鹿溪正在雪球的手顿了,抬直直地瞧了过来。
姬雍气的差脚,揪住沈鹿溪后颈:“你敢?”
沈鹿溪埋玩雪的脑袋一抬起来,皱眉盯着姬雍手里的信,心里别别扭扭的。
沈白有意早些发回京,好尽快把差事确定来,没成想到了发的前日,蜀中突然了一场数年未见的鹅大雪,把沈白郁闷坏了,但为了安全考虑,他也不敢在这天气启程,只得再缓了归期。
沈鹿溪听跟姬华有关,瞬间没了兴致,用力把雪球拍瓷实,小声嘀咕:“有其母必有其,也不看看张贵妃是什么德行。”由于三殿讨了朝明帝的喜,他母妃又重新升为贵妃。
沈鹿溪幽怨地:“您送的东西又不能卖。”她说完迟疑了,不太确定地问:“能卖吗?”
素真过个生日而已,姬雍用得着这么开心吗?
就这钱,至于愁眉苦脸的吗?”他是担心沈鹿溪兜里有了钱,被人一忽悠,又给他拉一个男妾回家,一个徐圆月已经让他够心烦了。
姬雍很是不屑:“雪有什么好玩的,安哪年不几场大的?每回我都得去救济赈灾,烦也烦死了。”他蹙了眉:“你小心冻着。”
他才说几句话的功夫,沈鹿溪已经来一个圆的雪球,她一边推雪球一边:“我打算照您的样堆个雪人来,既然您不喜,那我就堆个其他人的吧。”
姬雍展开书信,书信的前面大概写了些朝中动向,他大略扫了,嗤笑了声,对着沈鹿溪:“老三给父皇送了个人,那女好似颇通媚术,很得父皇喜,短短几个月位份就升到了昭仪,引得父皇好几次早朝都迟到了。”
姬雍角微勾,继续低看信,眉间带了些惊喜神:“再过半月就是他生日,是我不好,竟给忘了。”
沈鹿溪倒是颇为兴奋,她上辈生上学的地方都在南方不怎么雪的地方,她这天一醒来,就见窗外一片银装素裹,红墙绿瓦上都覆了一层厚厚积雪,她可给兴奋坏了,换上鹿小靴和鹿手就冲去踩雪了。
就在这时,打扮成沈府人的徐冲走院里,他取一封厚厚的书信:“殿,素真女冠给您来信了。”
他终于来了兴致,伸手帮她:“我也堆一个和你相似的。”
姬雍沉默片刻:“……罢了,我仔细想想,其实小时候雪也好玩的。”
沈鹿溪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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