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8章 江风寒(五) 我们是一样的。……
邓瑛轻轻地“嗯”了一声,“婉婉。”
她说着已经摸到了汗巾的结,但她没有立即挑开,低温声:“邓瑛,我其实不太知你的觉,可能你也不太愿意对我说,所以只能凭着我自己觉试试看,如果你有难受的地方,你就让我停来,好吗?”
他一边说一边抚着杨婉的脊背。
不再把自己当成罪人,你才能开开心心地对我那样的事。”
“嗯?”
杨婉没有回答,住邓瑛的耳垂,轻声对他:“来,你往躺。”
杨婉看见了邓瑛逐渐发红的耳垂,这才确定她没错。
邓瑛一把摁住杨婉的手,“婉婉……”
“婉婉……”
“邓瑛,‘’就是这样的,每一个人都一样。那里一都不z,它只是平时被衣冠保护,这会儿有些腼腆罢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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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婉趴在邓瑛的肩膀上,轻声:“我没有生气,你不准着急,我们慢慢来好不好。”
杨婉手轻轻地摸了摸邓瑛的脸,倾上去吻了吻邓瑛的额,“没事的。”
郑月嘉在验时护了他,没让他去受刷茬的苦,于是经年之后,那里逐渐生了一些余芽儿,在被杨婉碰的时候,竟一丝丝的知觉。
“什么?”
所谓“手抚啮,张移时,至汗即止。”大概说的便是受过刑的人也会kg,只不过并不能像常人那样尽兴,发汗便已到了极。但就像这本笔记的名字一样——《浪迹丛谈》,听起来就像是个不正经的书生胡诌来供人猎奇的,一都不严谨。
关于和邓瑛这样的人没什么大不了的事的方法,史料写得都不清晰,清人笔记《浪迹丛谈》(真实史料)云:“阉人近女,每喜手抚啮,张移时,至汗即止。盖xy至此已fx净尽,亦变态也。”
她说着笑了笑,“除去衣衫,我们是一样的。”
杨婉轻声问他,“汗巾的结在哪儿。”
“你为什么……和宋司赞不一样呢。”
“我现在不准,邓小瑛你一直都很聪明的,这会儿怎么这么憨呀。”
她这才肯开对邓瑛:“你抬抬腰,
邓瑛并不明白,这句话中包着一个生活在二十一世的人文科研工作者对“x”本和“人”本的理解。杨婉也并不打算对邓瑛阐释这些用了六百多年才生来的观念。她弯曲手指,轻轻地住邓瑛那一也不重要的地方的那一芽儿。那芽儿,是因为当年受刑时他已经成年,刀匠于人命考虑,而留给他的一余地。
“脏”
她的手指温凉,有玉石觉,
邓瑛听完这句,半晌之后怔怔地了。
“好,婉婉,我不说了,你不要生气。”
杨婉恐自己被文字欺骗,反伤邓瑛。好在他看起来并不难受,甚至逐渐松弛来。
邓瑛垂,“婉婉,我如今也是愿意的。”
除去衣衫,他们是一样的。
邓瑛用手肘撑着床面,慢慢地躺去。
“放松邓瑛,不然你一会儿会难受的。”
那个“脏”字,邓瑛只发了第一个音节,便被杨婉捂住了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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