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章初迎客二美羞磨镜(2/3)

“怎么，拖拖拉拉的，还要人叁四请么？”

素娥心惊胆颤，生怕他们再说些什么听不得的话，幸而两人谈着谈着声音渐低，几不可闻。只把素娥她们晾在一边，好像她们只是无关要的小猫小狗一般。

“怜香惜玉么？教坊这帮人连取名字都这般惫懒了。”那人散发跣足席地而坐，真如看戏一般，“都说临照倍增香，这便试一试吧，可说好了，谁若先，可要受罚！”

“你呢？”

那人一手扳住一女，左右审视片刻，：“幽兰芍药，各有千秋，这倒难了。”

值守的小厮去禀了，开门示意她们去。

“我却是个没分寸的！”素娥只听那人哈哈笑着，珠帘碰撞琳琅不绝，不消会儿便有人到了前。

“怜、怜......”

另一人懒洋洋答：“哪个都一样，只是我留着人有用，你莫玩坏了就行。”

“玉......”

两名少女玉

素娥伏在地上不敢抬，此人好大的气，方詹执掌礼，岂会调教的小事？

他笑语晏晏如同游戏一般，素娥却直觉他不是说着玩的，在这男上隐藏着某令人恐惧的东西，森冷、郁。

素娥在他猫捉老鼠般的神哆嗦着，一时竟没有领会他的意思。

屋传来一声男清冷的笑声，听着还很年轻：“方詹庸庸碌碌，也就剩几分调的本事了。”

两名少女跪伏在地上，战战兢兢地俯首爬了去，室烧着地炕，意，与外间似是两重天。素娥这一日浑浑噩噩，哪里还顾得冷？爬去后便用柳姑姑调教过的姿势双压地，翘着玉匍匐于地，虽然没有颈圈和鞭，却也乖顺的如同小畜一般。

“方詹倒是不急，上次与你说的那人......”

“方詹没其他优，好在识相。礼也不是什么要缺，暂由得他也便罢了。”另一人接茬，声音耳瓷实低沉，只是一样的语气狂妄。

磨镜之态，柳姑姑昨日才教导过，来不同于闺女取悦自，而是为了引诱旁人，自是怎样冶艳便怎样来。

妇在门驻足，低声对二人：“跪伏着去，大人如何吩咐，你们便如何伺候。若是惹大人不快，谁也救不得你们。”

“唔，还是你聪明些，叫什么名字？”

也不知过了多久，素娥双膝都跪麻了，忽听得清冷声音的男缓声：“夜漫漫，净说些无聊事，倒唐突了人。此二都是你提及过的，知你好洁，我特意着人留意未叫人破了，莫若你先挑一个吧？”

“也就蹦跶这几日了。”

素娥心忐忑，也不知怎样走过了游廊，到了一阁门。

素娥迫自己什么都不要想，臻首轻仰，双目微阖，柔媚地舞动腰肢，抬手抚自己一双。为了不遮挡别人欣赏的视线，她的手掌不能包住整个，只能托着，用拇指轻轻刮着尖儿，觉自己绵的儿悄悄地立了起来。她忍着羞，掌托着一双儿，颤巍巍地向相同举动的怜靠近。

凉凉的拇指挲着她脸颊，一张苍白清俊的面庞放大在她面前，薄挑着一丝漫不经心的笑意：“要不，你们先相互玩一玩，我慢慢再决定...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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跪在她侧的少女怯声问：“大人是观罪磨镜么？”

“罪、罪不敢。”

“是怎般人，直起，抬叫我看看。”

素娥知今番无论如何也躲不过的，只得跪直了，忍耻仰首任人挑拣。她不敢与来人对视，目光飘忽落在竹叶纹的冰蓝绸衫上。

她场更为不堪.....

素娥贝齿轻轻咬着，转过与对面化名“怜”的少女相对而跪，那女孩儿与她年龄仿佛，微圆的面庞粉可，一双漉漉的黑眸满盈着畏怯，两人躲闪的目光微一对视便错开了，双手轻分，各自从自家肩褪宽大的衣襟，将少女腻的香肩和鲜的玉无遮无拦地袒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