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蕴紫:“史思明大人,当然对我很好了。他答应我了,只要我抓住你,就立我为正妻。他若君临天,我就是他的皇后。”
崔耕这才恍然大悟,:“那个李夫人就是老婆?”
“你……你们找死!”
这一日,崔耕一行只剩了七个人,终于被柳蕴紫率五六十骑,团团包围。
崔耕疑惑:“李涯,你不是扬州的大才吗?怎么到定州来了?你岳父雍光呢?”
李涯:“很可能!咱们快走。”
崔耕等人各兵刃,朗声大笑,准备迎接今生的最后一场大战。
“老朋友?”崔耕仔细端详,依稀觉得此人的面目有些熟。
李涯:“还能怎么样?官兵都被调走,救援东受降城,被人家回纥人来了个一勺烩。现在定州只有几个衙役维持秩序,要不然,我还怕了几个贼人?”
随着时间的推移,追兵竟然越来越多,四面八方都有柳蕴紫的人。
当初,崔耕为江都县令时,雍光为江都县尉,相当于崔耕的左膀右臂。只是雍光年纪大了,不愿意离开扬州,崔耕升官后,没有继续追随。
“对啊,她可比你有良心的多。虽然没见过几面,她却觉得你非常熟,跟你攀谈了一番。最终她还是不大确定,就去衙门里找我,让我看看到底是不是你。我带着几个兄弟回家,整好遇到了这档事儿。”
崔耕面冷然,:“本王就不明白了,那史思明有什么好的?值得你如此为他卖力?”
那追来的队伍果然是柳蕴紫带领的。
柳蕴紫争辩:“我可不是什么,只是为了实现夫君的大业,以掩护密谍的份罢了。”
忽地,他猛地一拍脑袋,“我想起来了,你是雍光的女婿!”
柳蕴紫轻扬着,得意洋洋地:“越王,你跑啊,跑啊。我看看你能不能跑姑的手掌心。”
崔耕了,:“怪不得你来得这么快呢。原来是尊夫人报的信。那现在定州的况是?”
那人叹了一气,:“果然,你连我的名字都忘了。我自己说吧,我叫李涯。哎,真是不值啊,枉我当初,还鞍前后地为你效劳呢。”
崔耕耸了耸肩,不屑:“到底是份的密谍,还是密谍份的?有区别吗?天人谁会去认真分辨?柳蕴紫啊柳蕴紫,你还是莫自欺欺人了。哪个男人会让心的女人去迎来送往,一双玉臂千人枕,半朱任人尝呢?”
定州录事参军也不小了,当初崔耕的大对范光烈就是这个职司。
凌十三:“嗨,父王,您瞎说什么大实话啊,真惹急了这妞,咱们不就完了吗?你还不如学史思明忽悠她,说史思明给你的,我都能给。越王的正妻不比他史思明的正妻得多?”
就这样,崔耕等人和柳蕴紫追追逃逃,一路向东而来。
李涯:“我那老岳父都驾鹤西游将近二十年了。他老人家去世之后,我们家没官场上的人照顾,家境日落。没有钱财,我也就没办法终日眠宿柳了。无可奈何之,就朝廷里面谋了个职司,现在官居定州录事参军一职。”
崔耕面骤变,:“该不会柳蕴紫那小娘,发现了不对,追来了吧?”
哈哈哈~~
柳蕴紫直气得柳眉倒竖,杏圆睁,:“上,给我杀了他们。只要死的,不要活的。”
……
话说到这,他忽然发现远方一阵烟尘升起,似乎有大规模的队正在疾驰而来。
他最后这句话当然是夸张了,其实崔耕和他没什么来往,倒是跟他的老丈人杆雍光关系不错。
杨玄琰:“拉倒吧,你以为谁都向你那样没骨气?这臭婊~连给父王小妾都不,更何况是正妻呢。”
崔耕不屑:“拉倒吧,历史上那么多皇后,你见哪个是生的?很显然,那史思明是哄你玩的。”
崔耕轻叹一声:“真是惨啊!贼人竟然欺到官府的上了……诶!”
了,怎么连老朋友都忘了?”
当然了,这时候的追兵已经主要是回纥人,而不是契丹人了。崔耕的人不断受伤落,越来越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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