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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是我唯一想不通的是，李总死后，你为什么还要主播继续游戏，现在想来，你应该是想复活碟仙，杀的人越多，碟仙便能逐变成人。”

齐据自己的推测继续说：“因为碟仙自杀，公司赔了一大笔钱，加上碟仙的男朋友曾广也因为癌症去世，于是幽灵直播受到舆论的攻击，很快便停了，公司岌岌可危，即将破产，你也准备离职，这个时候李总终于答应了给你份，重新签约了我们这些主播，想重新翻盘。”

“也怪我年轻，之前因为信任他，没有签任何纸面合同，现在有理也说不清，因为当时茹茹和曾广还是侣，我想如果用视频威胁李总，视频爆来后茹茹是小三，价肯定会大跌，公司也就没有了主要收来源，所以我偷偷在餐厅装了微小摄像，果不其然，又拍到李总猥亵茹茹的画面。”

“这些天我总睡不着觉，闭看到的就是茹茹自杀的样，我已经走到了罪无可赦的这一步，可是临死前我还想挽回我犯的错误。”

老袁苦笑了一，“你很聪明，说得没错，是我想复活茹茹，这件事里李总死不足惜，我也不是好人，只有茹茹是无辜的，是我和李总害了她。”

老袁没说话，良久缓慢地了。

“但是你表面留了来，其实还是想搞垮李总，所以又开了一个小号，不惜价和公司签约，目的就是召唤碟仙，让主播死亡，没想到李总竟然无耻地了免责条款，就算主播死也和公司无关，所以在我们来公司之后，你杀了李总，还让小王帮你遮掩真相。”

“当时我鬼迷心窍，想着事不关己，如果这时候站来，难免会丢了工作，或者你们两个本来就是你我愿，在玩一些趣，我说来难免尴尬，所以就悄悄走了。”

“所以你把主意打到了碟仙上，开了个小号给她发送打了赛克的视频，借此威胁她，但是你也没想到茹茹本不知，加上以为男朋友轨，所以看到视频后，心灰意冷，直接自杀了。”齐看着跪在地上的老袁，见他说不去，冷酷地替他补充。

“但是我没想到，李总他说话不算话，我跟了他这么久，一开始一分钱工资公司都没要，李总答应给我公司百分之二十的权，没想到自从茹茹来公司直播后，公司的业绩突然有了起，月有一百多万，这时候我问他权的事他又装死了，只给我提工资想糊过去。”

“所以，所以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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视频。”

“但是没想到李总本不吃这，他说我把视频曝光后，公司破产，我在业界的名声也臭了，没人敢再录用我，我今年三十多了，有妻有，家里还有房贷要还，本不像李总那么有恃无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