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还有良心吗?”
“北北,真的是你,太好了,我还以为是别的女人。”我的一颗心终于放回肚了。
“讨厌,你到底有多少个女人?你把我摆在了什么位置?”
“我把你摆在要很重的位置。”
“胡说,我觉得你只对嫂好,
本就不关心我。”
“别胡思想了,除了妈妈以外,我最关心的人就是你。”
她不满地说:“你说谎,我觉得你更关心安诺。”
“你们俩都是我的妹妹,我对你们一视同仁。”
“你跟她都上过床了,但是你对我呢?”
“北北……”我刚想说“咱们俩也上过床了”,忽然觉得哪里不对,但是又说不来,便努力抬手在她的耻
摸了一
,那里光洁无
,的确是可
的白虎小
。
“讨厌,你怎么摸?”她
一抖,
声在我耳边说
。
“你别这样,我现在浑都没劲儿。”
“别转移话题,快说,你准备把我怎么样?”她追问。
“我以后都会对你好的。”
“你忘了对我过的事吗?”
“别再提那些了,我疼得很,给我倒杯
行吗?”我觉得
咙像火烧一样。
“不行,我就要听你的真心话。”她很固执。
“什么真心话?”
“就是你以前对我说过的那些贴心话。”
“我的真心话就是希望你永远都好,如果谁敢欺骗你,我就跟他没完。”
“不,还有。”
“我会一辈保护你,绝不会让你受到伤害。”
“就这些吗?”
“你还想要什么?”
“你打算怎么安置我?”
“北北,你先把灯打开好吗,我脑有
,今天酒喝得太多了。”
“你说完真心话我就开灯。”
她的步步让我觉得一阵天旋地转,越发找不到北了,想不到这个小妮
在这个时候拷问我,我的话开始变得语无
次了:“好,真心话来了,我要跟你一起好好学习,天天向上,讲文明,懂礼貌,
四化的接班人……”
“你在胡说什么?”
“我要天天好事,扶老人过
路,扶
妇过
路,抱
过
路,抱着好看的小妞过
路……”
“好了,别再说了,还是讲咱俩的事吧,我喜
你,你呢?”
“我喜所有的人,包括楼
舞的大妈们。”
“我不想听那些,你还记得咱俩在一起最难忘的事吗?我想听这个。”
我觉得今晚的北北有不对劲,她似乎特别喜
追问旧事,那
刨
问底的劲
不像她本人的风格,如果自己
脑清醒,当然可以从吞回答,但是现在脑
哄哄地像一锅粥,思绪一会儿糊涂,一会儿明白,话也说不清楚,对她连珠炮似的发问
本招架不住,便趁着短暂清醒的工夫随
问了句:“你还记得我给你起的绰号吗?”
“记得,你叫我‘鬼脚七’。”
“还有一个呢。”
“什么?还有一个?”她愣住了。
“对,后来我又给你起了一个绰号。”
“难是‘猪
荣’?还是‘牙
苏’?”
“你真的不记得了?”她的反应让我隐约觉得奇怪,因为有一次她郑重其事地让我叫她“十三姨”,还称呼我为“飞鸿哥”,这么印象刻的事似乎不应该忘记。
“咱们别说这个了,还是说最难忘的事吧。”她又摇晃起我来。
我的脑又昏了,
觉就要撑不住了,恐怕再晃一会就该彻底失去理智了,就在这
不由己的时候,我想起
公安局之前参加的训练课,一位教官告诉我
脑不清醒的时候如果怕说错话,可以选择反复唱歌或念经,通过机械的重复
作来避免犯错误,现在看来是时候了。
“北北,你先别晃,我上就告诉你。”
“真的?”
“真的,不过要用唱歌的形式表达。”
“唱歌?”
“对。”
她信以为真,果然停止了手上的动作,我清了清嗓,开始了对歌曲的真
演绎:“起来,饥寒
迫的
隶!起来,全世界受苦的人!满腔的
血已经沸腾,要为真理而斗争!”
她愣住了:“你唱的是什么?”
我再不敢分神答话,一鼓作气地把歌曲唱了去,她慌了神,以为我中了邪,用各
手段来制止我,都没有奏效,想堵我的嘴也堵不住。我的歌声越唱越响亮,像脱缰的野
一样回
在幽静的夜里。
当我以饱满的唱了半宿《国际歌》后,忍无可忍的邻居们选择了报警,我稀里糊涂地就来到了警车里,又稀里糊涂地来到了医院,经过一番输
治疗后,总算恢复了神智,蓉阿姨代表局里对我
行了一番训诫,让妈妈开车把我带了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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