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倒是翻坐起来,拿过床边柜里之前苏慕给自己的药膏,一只手抬起苏慕的让对方枕在自己上,细心的为他涂抹着伤。
看着苏慕不说话了,徐景玥忍不住一只手抚着额,知他是不兴了,到底是年纪轻,哪怕在公事上表现的在沉稳,私里的小脾气倒是一也没有变。
听他这边调笑的语气,苏慕突然就觉得委屈,说实话,也就徐景玥这个人自己才这样纵容,若是其他人这样,他早就顺手收拾了,谁对方是不是皇帝,偏偏这人还老是捉自己,明明娘亲对阿爹都是温柔贴的,这么想着他索闭上了睛,这次绝对不会让这个人随便敷衍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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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慕这样冷冷的闭躺在床上到真的有几分气势,仿佛是真的不想再多费,一副刚正凛然的模样,若是换了别人指不定真就禁了声,可徐景玥是谁,看着这人这模样他突然就想笑,不过此时他倒是生生憋住了。
“别动!”徐景玥此刻觉得自己从未有过的慈父心被激起来了,好吧,实际上他并不知什么叫慈父,他对于父皇基本上也没有什么印象了,只记得从前微服的时候无意间看见民间百姓家,有一位父亲告诉自己,小的时候担心儿吃喝,担心他受伤,还要费心教养,怕他被不好的人带坏,大了还要考虑他的前途,到了年纪还要心他的婚姻,总之总要面面俱到为他安排好一切。
这样一想,看着边的人,竟是越发的喜,他指尖了苏慕见齿痕的颈侧,看见对方连睛都没眨一,忍不住拧着眉,“你自己不都不知躲吗?还是不疼。”徐景玥心中难得的心虚,语气中却带着几分责备,低有些心疼的了几,企图让对方好受些。
徐景玥低低一笑,慢慢的挪动着,的贴到苏慕边,整个人趴在苏慕,好笑的着这人好看的角,“怎么就像个孩一样,若是说去别人还不笑掉了大牙。”
住有些得意,换半年前他哪里会想到自己也会有今天这样的快活日,自己的光果然不错。
苏慕眨了眨睛,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,这原来还是自己的错了,难嘴的不是他吗?这么想着他挪了挪在距离徐景玥半尺的距离躺了来,静静的看着床的纱幔,男人果真不是容易理解的,尤其是当皇帝的男人,这难不是他发疯造成的吗?
苏慕原本就竖着耳朵听着徐景玥的动静,见对方知错能改,还知给他涂药,心中宽,只是这姿势怎么看怎么别扭,一直都是这男人往自己怀里赖,如今换自己枕在他上,怎么想怎么别扭,这么想着苏慕动了动,却被徐景玥一把住。
他此刻倒是忘了是谁之前被皇帝陛的温柔小意搞得疑神疑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