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嘉树不禁有些叫苦,她忙小声央求:“都亥时一刻了,今晚就别太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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冲个澡倒是不费时,要的是发没法再洗了,只能忍着发间的轻微汗意,回到了床榻上。
“跟我有关系?”卫嘉树略带困乏的脸上几许不解之。
宣承熠顺着玻璃窗往外瞧了一,心,不过就是寻常月罢了。
她忍着腰酸爬了起来,“我去冲个澡。”
略一解释,宣承熠蹙眉:“都过了亥时了,怎么还不睡?”
卫嘉树皱眉:“我怎么不记得,我们卫家有那位姑母了官家太太?”——在她之前,卫家只是耕读传家,他父亲这一支已经是混的最好的了,其他几支都不在京中,而且混得都不怎么样,要么经商、要么就是乡土地主,甚至连功名都没有。
宣承熠则只是略了,换上了一缎寝衣,眸里微光闪烁,打量着躺在枕边的嘉树。
睡吧……嗯,皇帝大半夜跑来,总不可能是单纯睡觉。
卫嘉树愕然,原来这位秀女居然是她表妹!!
她微微有些讶异,“皇上怎么这个时辰过来了?”
便上前一把握住嘉树在外的皓腕,“仔细着了凉,早些睡吧。”
这样微末之家的女竟然能嫁官宦之家,最起码也得是有个功名人的读书人,这样人家的女儿才有资格参加选秀。
但都这个时辰了,以皇帝的腰力,若真要运动,怕是要后半宿才能睡了。
卫嘉树伸了个懒腰,“就是瞧着今晚月甚好,所以不想辜负了这般夜。”
只吃了五分饱的皇帝陛怀里抱着汗香淋漓的人,角微眯,压心的不满足,哑声:“睡吧。”
“对了,那个秀女……虽然还没调查背后是谁指使,不过,她跟你倒是有些关系。”秀女的家世来历,都是明面上的东西,随便一翻就能知。
浑腻腻的,实在难受。
宣承熠淡淡:“她生母,也是卫氏,算来还是你的远房姑母。”——如此也就难怪会跟嘉树得有几分貌似了。
宣承熠挥手屏退了左右,“刚批完折,瞧着你这边还没熄灯,所以就过来了。”
宣承熠眉耸动,都这个时辰了,他原是没那个心思的,可嘉树既然都这么说了,宣承熠立刻欣然,“好,今晚就一次。”
好不容易从到脚洗了个净,结果又了一汗。
卫嘉树阖上眸,她也知皇帝不是柳惠,这时候,经常会刹不住车。但这一次倒是自制力蛮不错。
树一直看着外,所以自然也看到皇帝驾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