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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想说“我去帮你问问族里有没有合适的妖族当你的契妖”，奈何白烬尘听了她前半句，旋即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，截住了她的话。

如果说，先前她还有几分怜悯那群被不幸灭族的蝶妖，那现在得知事的真相后，那仅剩的几分怜悯也烟消云散。

白烬尘没有回答。

莫晞手指挲着：“那这个契约，实际上在一定程度上，减少了对契妖的约束力？”

“既如此，白某这里，倒是的确有一个替代之法。”

“那蝶妖们会好好对待那些帮助他们幼蝶成的半妖吗，会给他们吃喝吗？”

白烬尘颔首：“是以，若是阁与白某结契之后后悔了，只要逃离白某边，就能重获自由。”

她轻叹一气：“你在蝶谷的那段日，一定很辛苦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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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契约者无法随时召唤契妖，并且一旦契约者与契妖的相距千里，契约者就难以对契妖命令。”

白烬尘轻轻勾起：“那是因为他们找到了和半妖结契的法。半妖群无论在人族还会妖族中，都不受待见，无人会他们的死活，因而蝶族在找到与半妖结契的方法后，便肆无忌惮地将半妖捉回巢，迫他们与无法破茧而的幼蝶结契，借此增幼蝶的力量，助其顺利破茧。”

“嗯……不过，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，你就不怕我到时候反悔，逃之夭夭吗？”

从白府到蝶谷，无非是从一个火坑到另一个火坑罢了，他亦从未想过辛不辛苦的事。

莫晞回神，就听到了白烬尘问自己担不担心他命令她不好的事。

“什么弊端？”

莫晞不说话了。

“往事不可追，不说之前的事了。既然阁要与白某结契，那白某就与你讲讲与我结契的法吧。半妖上实则也有契印，只要妖族饮了半妖的契血，就会成为半妖的契妖，此契约方法对半妖没有契约之力的要求，但是也有弊端。”

莫晞歪：“？”

莫晞回忆起上次在蝶谷看到的那棵参天大树上缀满的“五彩果实”，想必那就是蝶族的茧。

“他们为什么要特意抓半妖回去？”莫晞抓住了盲。

她急着去召集小弟们过来，所以拍着脯，信誓旦旦地张就来：“不怕！我相信你的为人，你肯定不会害我！我……”

“不会，蝶族本不懂怎么照顾半妖，也不屑养活他们，一旦幼蝶破茧，那些结过契的半妖便没了利用价值，会被成年蝶妖就地决。”

只听他娓娓来：“五年前，白某被蝶谷的妖族掳走，被他们带回巢之中，在那里，白某发现蝶妖们收集的半妖数目众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