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满目凄惶,角簌簌泪珠,好半天转望着白凌霄:“枉你平日里烬尘烬尘短的,现在你竟然真的能痛杀手,你的心是石的吗?”
白冀看他的神就像在审视一件品,连该有的失落绪都一没有:“迫害同族,放走妖兽,你还说你没错?”
白烬尘倏尔笑了,恍似被刀架着脖的人不是他一般,气定神闲:“兄,你这是作甚?”
“是,父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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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闻白烬尘竟然直呼他姓名,白冀语气这才现一丝愠怒:“放肆!你娘竟然教你这么一个不知礼数的东西!如此想来,巫兰也是死不足惜,不然还不知你们母二人会怎么把我这白府闹翻天去了!”
白凌霄没有理会莫晞的指责,而是从袖中拿一个袖珍金笼:“这一趟除了伏诛‘千丝引’,还能收服一只大妖,也算是不虚此行。”
他没有问白烬尘,而是直接问了白凌霄,好似只要是白凌霄说的,他都会不疑有他。
莫晞难以置信地抱住逐渐冷去的,手摁住他的脖,却怎么也堵不住汩汩的血。
此时后的白冀也缓步向他们走来:“凌霄,你说的可是真的?”
铁剑又一寸,血丝沁:“别叫我兄,你不为白家人。”
白凌霄颔首,闭了睛,手起剑落,血溅当场。
杀要剐悉听尊便,不过,还请你放过你弟弟,他只是受我挟持而已。”
闻言,白烬尘面上笑意更甚:“我何错之有?”
“哼,有没有资格,不是你这逆说了算的!既然你如此想念你娘亲,我不介意送你去与她团聚。”白冀转看向白凌霄,“‘千丝引’杀我族人,辱我威名,放走妖兽,叛离人族……其罪,当诛。”
白凌霄从霜羽鹿上来,步步朝她近,黑光一闪,铁幻化而成的玄铁剑握于掌心,他面无表,直接略过莫晞,将冰冷的铁剑架在白烬尘的脖上。
“很不巧,若他单单是我弟弟,我定他怜他,让他在白府吃好喝好。只可惜……他千不该万不该,欺辱到自己人上!说,婶娘是不是你杀的,府中疯了的人是不是你动的手脚?还有嗣场的妖兽,是不是你放的!‘千丝引’……”
“那白冀你呢?你亲手弑妻,这些年来,可曾有一丝愧疚?”
白冀颔首,目光这才落在白烬尘上:“孽障,你可知错。”
“父亲……凌霄亲所见,就是他,用傀儡术控制了霜羽鹿,致使我的言灵之力都一时失效!”
白烬尘面上的笑容遽然消逝:“你没有资格评娘亲。”
怒火攻心,他睛泛着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