婴儿的脸颊挤在一起,眉拧。
就听见嘎嘣一声脆响,李富贵吃痛地“啊”了一声,捂住自己的脸。
李富贵看的津津有味,嘴里就觉缺了什么,他于是蹲从床底拉了一个大箱,里面装满了零,他拿了几包薯片和虾条,咔咔地吃了起来。
尉迟徵忍不住担心,着急地说:“是不是牙磕到了,来,给我看看。”
小饼泪,打开门,“我就是小饼,请问你是?”
*
李富贵嘴张着,只能“啊啊啊”地回复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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尉迟徵:“……”
“不过……”尉迟徵一怔,低看着李富贵的手指,轻轻拽着他的衣袖,说,“你别告诉我妈……我哥也不能说!不然,他们以后都不让我吃薯片了……QAQ”
会舞……”
“呜呜呜别说冠军了,我们本不会舞,果然饼和抹茶就只能待在面包店里吗?说好的我命由我不由天呢呜呜呜……”
李富贵、尉迟徵:“……”
小绿团兴地说:“我是抹茶,在夹心饼论坛上看到你发帖说想找一个舞伴,一起参加全国舞蹈大赛,所以,我就来找你了。”
这床底另有玄机啊。
李富贵张大嘴,尉迟徵凑近,细细地检查了他的牙齿,稍稍松了一气,“还好,没血……”
果然,还是很喜逗他啊。
尉迟徵一惊,连忙问他:“怎么了?”
李富贵整个人都傻了。
小饼不知多少次哭了起来。
小饼哭的红的睛亮了起来,“真的吗?!我在帖上写了我是块小饼,我以为不会有人想找块饼搭档的……”
“请问这里是小饼的家吗?”
小饼和小抹茶抱痛哭。
兜兜转转,终于还是到了全国舞蹈大赛当天。
尉迟徵:“……”
尉迟徵的笑意更。
小绿团安他,“没事儿,我只是个抹茶,咱俩谁也别嫌弃谁。”
就算他不说,李富贵当然也不敢吃了,他恨恨地把薯片扔在一边的床柜上,刚才还吃的吧唧有味儿,现在瞪着它的样仿佛杀父仇人,“臭薯片,我这么喜你,你却害了我!”
尉迟徵久地看着他,终于还是忍不住,顺从心的渴望,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,他的发绒绒的,睛亮亮的,知自己答应了他,尉迟徵轻笑,薄微启:“没关系,我可以替你吃。”
他瞥了一李富贵手里还拿着的薯片,“不过这薯片你就暂时别吃了,不然待会儿又要磕到了。”
“呜呜呜对,对不起,我们拿不了冠军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