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阿婆看到林嫂,便一同骂:“开个破豆腐店就不知自己姓啥了......”
白小妹卷起袖,了抹布气呼呼地着桌:“嫂,她这样咱不吗?”
初来乍到,夏鱼不想跟邻居间闹得关系僵,便笑:“是的。”
这间铺面真的不大,呈条状,后隔一间厨房,前面待客的大堂只能左右分别摆三张桌,所以几个人收拾起来也很快。
“你们卖啥的?”老妇人打量这几人。
夏鱼话音刚落,老妇人便气势汹汹地将手边的线筐一摔,扯着嗓门警告:“又是个饭的,你们小心,油烟可别把我家的货熏脏了!”
林嫂和朱阿婆向来不对付。
卖针线的老妇人板着脸,搬着个凳坐在门前,瞥了一夏鱼几人,面不善:“是你们租的这间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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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鱼悠闲自得地清着屋里的东西,毫不在意:“她嘛,反正咱现在还没开业,不耽误生意。开业前让她多骂骂,消耗消耗力,开业后她就没力气作妖了。”
她倒是要看看这个老阿婆的力有多旺盛,能站在门喊几个小时,竟然骂走了那么多老板。
忙完了一切,洪小亮和白小妹一起回家里拿锅碗瓢盆,池温文去路的木匠铺取牌匾回来。
之前有个开肆的老板,跟林嫂都定好了一批豆腐,是让朱阿婆天天站在门骂,骂得最后受不了,退了林嫂的豆腐订单,关门歇业了。
几人被骂得一雾,还没搞清楚前的况。
看着朱阿婆一直喋喋不休的骂着,没有一丝要停的迹象,夏鱼便不再理会她,带着众人一齐了店里收拾东西。
几人一屋,朱阿婆的声音又在门外响起:“什么,不就是开破肆的,还不愿叫人说两声了!”
这里比别的铺面便宜很多,来往的人量大,最重要的是这片区域的肆很少。
街两旁的商铺老板都已经习惯了朱阿婆这样骂街,没一个人来看闹和劝说的。
隔卖豆腐的林嫂探看闹,得知夏鱼是开肆的,忙拉上关系:“别理那个老疯狗,这间店都被她骂关门了好些回。你家以后要豆腐,来我这买,我给你便宜。”
林嫂平白无故丢了一大单生意,自此就跟朱阿婆杠上了。
没走多时间的路,几人就到了新的铺面门前。
洪小亮烦得拎着扫帚在屋里挥了好几:“真烦,要不是看她年纪大,我早就上扫帚招呼了!”
两旁一家是卖针线杂货的,一家是卖豆腐的。
现,城西其实没有那么糟。
“我们是开肆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