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今天来替我作证了。”
“受人之托,应该的。”
林银听罢,不由一愣,“什么?是何人在背后帮我?”
林知良温和一笑,“自然是你家掌柜了。”
林银一愣,这才反应过来,难怪一早上都没见着自己儿,她还担心主会怪罪那傻小营业期间没影儿呢。
如今便想明白了,不止林知良,就连景福肯定也是得了主的吩咐,才从铺离开去请了老太太的。
没想到主在后的厨房辛苦忙碌着,却还能为她筹谋这许多应对方法。
林银当便在心里暗暗发誓,日后无论如何,她都是赴汤蹈火跟定江杏了。
“银婶,快带我去见你家掌柜吧,我还有话同她说。”
林银连忙应声,将林知良请了去,不一会儿又走了来,对着一众顾客:“今日之事叨扰各位了,方才我们东家说了,为表歉意,明日糖铺打八折,更有新鲜的心上市,请大家一定要来啊。”
“好好好,明日你们可要早开门营业啊。”
“银婶,你们家糖都那么好喝,心肯定更好吃吧,明日我可一定要来尝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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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院
丹桂树砌了张圆形石桌,旁边还围了四张圆形的小石凳,江杏与林知良相对而坐,乍一看过去,便是一副郎才女貌前树的好景画。
江杏将晒的丹桂放茶盅,用冲泡,桂的芳香便蔓延了开来。
“林大夫,今日之事麻烦你了。”
江杏说罢,亲手沏了一杯递给他。
林知良连忙伸手接过,面笑意:“举手之劳而已,江姑娘不必客气,对了,令堂的病可好了?若有需要,我自当上门继续治疗。”
“已经大好了,多亏了林大夫的妙手银针。”
苏氏的病一直都是林知良看顾的,一来二往两人便相熟了,江杏又得知景正的病也一直是在林家药铺诊治,便让王青去传话,托他前来作证。
微风掠过,绿枝上的黄丹桂零零散散飘落来,有的落在了石桌上,有的落在了少女的肩。
江杏侧过脸,伸手将肩上的碎儿拂落,动作优雅自然,看的林知良一瞬呆住,鼻尖闻到的恍若不是桂茶的味,而是少女的香。
“原只是父亲不得空,我遂自荐,所幸稳住了令堂的病,只是我还未师,担不得大夫称谓,我小字知良,街坊四邻都这般称呼,姑娘若不嫌弃,也...也可这样叫我。”
林知良绯着脸,磕磕绊绊说罢,略有期待的看着她。
楚渊刚一走后院,便将这话听了去。
他勾了勾,只是,笑不及。
知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