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之后便重新回到了魏世昭的别院。
接来的几日,安大夫会时常来查看俞景的况。
俞景素质好,魏世昭又给用了治外伤最好的药,是以伤愈合的倒是比较快,只是他的毒要完全排还需要一个过程。
安大夫说,少不得得要七八日。
而如今离着殿试,也就只剩十几日了,这意味着等俞景的毒完全排,再过不了几天,就是殿试。
苏闻琢有些担心俞景的状态。
殿试太重要了,殿试的名次决定着朝的起,若是不能得筹,就得先到文史馆等待馆选,一些地方职位有了空缺才会考虑安排,平白又要比别人多等一段时间。
俞景听了苏闻琢的担忧,竟然颇有几分轻狂:“若只是因为这几日耽搁我便无法在殿试中彩,那只能说明平日里读的都是死书罢了,于国而言,当不得几分用。”
苏闻琢听后竟然觉得他说的有几分理,但还是横了他一:“如此说来,倒是我白担心了。”
俞景如今伤愈合的况好,已经能够床走动,他见状,笑着将苏闻琢轻轻揽怀里,熟练的哄:“夫人的关心,什么时候都不多余。”
见俞景的好话最近越发多了起来,苏闻琢有时候反而觉得还要被他说的脸红,于是她轻咳一声,自以为巧妙的转移了话题。
“我前几日回俞府拿东西,俞夫人正在张罗着府上两门亲事呢,听说八字已经合过,庚帖也换过了,看来再过不久就要定日了。”
“嗯,”俞景应了一声,“如今俞家与永安侯府拴在了同一绳上,待殿试过后我们便搬俞府,之后我会想办法与俞家脱离系。”
苏闻琢听后忍不住侧看他,反问了一句:“与俞家脱离系?”
上一世俞景虽然搬了俞府,但并没有再什么其他动作了,如今他说要与俞家脱离系,这可不仅仅只是搬俞府便能到的。
俞景揽着苏闻琢的腰走到窗前,如今已是初秋,微风有了几丝凉意,最是舒服的时候。
他看着窗外开阔的院落,将之前与魏世昭的猜测讲给了苏闻琢听。
“那日来刺杀的三人,是冲着你来的,既然永安侯府将这心思付诸了行动,我便不能留他们了,不然你太危险。”
虽然苏闻琢听见是冲着自己来的,心里便有了猜测,但还是免不了觉得一阵恶寒。
对如今的永安侯府来说,已经不是她曾经笑过闹过的家了,而是只想让她永远闭嘴的龌龊地方。
俞景见她神不好,又将她往怀里抱了抱,然后低声:“窈窈还有我。”
苏稳坐顺势靠在了他的肩上,了,又问:“你说的与俞家脱离系,要怎么?”
她大概能猜到俞景要这么的原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