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日后,边境来报,最近大楚西北的军队异动频频,恐有大动作,希望国主能早打算。
二王当即便跪了去,真意切:“父王,儿只是想替您分忧。”
“这与此事有何关系?”梁国国主颇为不解。
二王对于梁国国主的偏心十分不满,面上却不敢半,还得一副关心父亲的孝模样:“儿明白,父王也早些歇息吧。”
刚好又和齐家有了姻亲关系,再结合齐家之前想要和太结亲的行为,这事儿自然就会被有心人解读来了。
信中就表达了一个意思,这事儿我们真的不知,完全没有想过会发生这事,希望大楚能彻查此事,还他一个清白。
“你退吧,此事你不可对外透半个字,否则……”
“朕知此事对你来说难以接受,朕也不愿意相信齐家会这事来,委屈你了。”皇帝叹了气,轻轻拍了拍楚时瑜的肩膀,见他脸越来越苍白,这才收回手。
就算国主想保住梁昊焱也没办法了。
“父王可还记得当初的缘由?”
楚时瑜在得知此事之后,便陆陆续续提齐家与梁国探勾结的证据,一一,将齐家打万劫不复之地。
无非就是齐家不满意皇帝赐婚,未来想要继续自己的国公爷,于是想着既然嫁给楚时瑜没希望了,那我们就换一个太呗,只要还是国公爷,那谁的国公爷不都一样?
梁国查不来,那还有哪里来的梁国人?不就还剩一个养在大楚的世?
他说过七日之后便送齐家人上路,证据便在第七日全数呈给了皇帝。
“你是说,大楚皇帝这是借机报复?”
“昊焱最近的确是闹许多荒唐事,但他为了梁国在大楚受了多少苦楚你可知?”
“皇帝刚给大哥和齐家姑娘赐婚,大哥转就睡了他的妃,他能咽这气只是将大哥禁起来么?”
梁国还未好同大楚兵戎相见的准备,朝中人心惶惶,都在担心大楚军队当真会踏破边境宣战。
?”
“怎么偏偏就是齐家和梁国谋逆?父王,此中缘由想必不用多说了。”
“你是想将此事推给昊焱?”
梁昊焱简直是无妄之灾,莫名其妙被安上了谋逆的罪名。
梁国国主不得已采纳了二王的提议,将梁昊焱推了来,且亲自向大楚皇帝去信解释。
二王低了去:“儿所说不过是万不得已的法,想来父王定能想来更好的法,保全大哥和梁国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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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王:“父王可还记得前段时间从大楚传回来的消息,大哥被大楚皇帝禁的消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