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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第一次来明月坊，就见到了玉娘！

仔不自觉搁了杯，摸了摸。

荣王百思不得其解：“你这到底是发哪个样式的疯？”

我家夫……真是好光啊。

他们不说话，仔接茬了：“唔，赶弹吧，他们把你的那首什么天上香得天上有地无，我倒想听听是怎么个好听法。”

了一只式样十分简单的白玉簪。

“妾见过公。”玉娘行礼时，段如柳枝般柔。后的侍女一人抱着琴来放，一人为玉娘挽好衣袖，玉娘在琴案前坐，“妾琴技浅，原不堪辱清听，但蒙公盛，妾不敢不从，便在此献丑了。”

他说话的时候神平和，仿佛是在说一件再自然不过的寻常琐事。

谁允许你跟人这么说话的？！

然而玉娘只是微微一笑，试了试琴音，指尖一，琴声如山涧之清泉，漴漴响起。

姜钦远等人隐约觉得该来讲一番漂亮话应答，只可惜玉娘的风姿过于慑人，三个人的大脑悉数于僵状态，愣是挤不一个字。

她真。这不是脸生得多么漂亮，她的像是刻在每一发丝每一衣褶里，连她周的空气都是的。

仔在北疆的时候也算是乐坊里的常客，乐坊的女伎无不是以青鲜妍招揽客人，每个人都尽量打扮得枝招展，像这个款式的还是第一次见。

一墙之隔的相邻雅间，姜安城同荣王走来，坐。

姜安城在间竖起一手指：“小声些。她耳力好，会听见。”

*

“……”姜钦远三人好想再冲过去捂住仔的嘴。

这是什么好运！

姜安城挡住荣王的手，：“你说得对，还有两个月，她便要走了，此后恐怕都不会再来。若她在京城有什么心愿，此时再不替她实现，便永远没有机会替她实现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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脑里只有一个念：哥这鲁的派竟然请到了玉娘！

她一现，原先那两名女伎顿时失了颜，起行礼，唤了一声“娘”，然后便悄然退开。

“你专程为她而来，还特意为她请动玉娘，结果只打算在这边听个角？”荣王压低声音，作势就要去探姜安城的脑门，“你莫非真疯了么？”

衣裳黑到极，肌肤却是白到了极。那黑衣将她包裹得严严实实，只一张比玉还白的面孔，以及一双恍如白玉雕成的手。

荣王却听了一前所未有的郑重，收回手不再嬉闹，望着他地叹了气：“你这是病膏肓了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