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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脸贴上了他的膛，脸颊首先觉到布料的，今天他依然穿得十分华丽，衣领着和昨天一样有金线刺绣，扎在脸上酥酥麻麻的。

“你就当我醉了吧。”

从这个角度她只看得到姜安城的侧脸，他专注地看着那个小个少年，从门的第一瞬开始，视线就没有移开过。

谁也没有夫好。

——哇，夫抱起来，原来是这觉啊。

“那我也抱你哦？”仔说完，不等他开拒绝，更不给他反悔的机会，两只胳膊立即环抱住姜安城的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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夫夫这是什么？！

姜安城上前了一步。

姜安城没有回答。

侍女轻轻地带上门，门关上，隔断玉娘的视线。

仔：“！”

仔觉得她好像在什么时候看过他这样的神，无限，又无限克制。

不过这气息跟往日好像有一丝丝不同，仔着鼻用力嗅了嗅，闻了一丝混杂在里的、淡淡的酒气。

仔试探着问：“真醉了？”

这一步只退了一半，姜安城便揽住了她的腰，将她抱了怀里。

她记不得她小时候是什么样，但此刻在姜安城的怀里，却像是变成了一个很小很小的小孩，被抱得安安稳稳，天塌来她都能安然无恙。

姜安城的声音就在她耳边，非常低沉，非常柔和，微微震动，让她的心肝儿不自觉有发颤。

夫真好。

平常别说拉手，就算是拉拉他的袖，他也要很是避弃地甩开，怎么这会儿还抱上了？

她从来没有见过他那样的神。

夫是大的，她一直知，但只有被这样抱着的时候，她才知他有多，膛有多宽阔，她陷在里面变成小小一只，就像泡在温泉池里那样舒服，不，比泡温泉还要舒服。

人都走了，仔反而有不自在，因为姜安城地看着她，得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中满溢来。

接着就嗅到了他上的清冷气息，这气息多么熟悉，鼻已经可以代替睛，只要闻到便知他在，而只要知他在，仔便无由地觉得很安心。

两人之间的距离本来已经极近，这一步几乎让两人息息相闻，近得让仔呼不畅，忍不住想后退一步。

脑里只有这样一个念。

于是那些微薄的酒意全醒了，她忍不住挠了挠，“咳，我怎么觉得我一喝酒，夫你就会来……”

夫的声音怎么这么好听？

真好。

仔恍然大悟：“……夫，你是不是喝醉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