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溪舟:?
“你怎么会知……不对!你故意把他带到这里?你想让我听?”
穆云自然注意到了这个。燕溪舟的衣服都是他准备的, 什么风格他最清楚不过, 不禁好笑:“你是为了躲我还是躲茅鸿卓?躲茅鸿卓的话, 你个帽他就认不你了;躲我的话,你裹成球我都认得来。”
什么叫萧北让他不要相信?
这话惹得燕溪舟嘴角上翘,又努力压, 佯装严肃地说:“我问你话,别油嘴!”
燕溪舟顿了顿, 问:“你不相信他的话?”
“那你……看到凶手了?”
汽车沉默了有顷,穆云慢慢把车开到少人经过的路旁停。
“后来呢?”
在看到的,恐怕就是萧北死于刀之的场景。
“不是我不相信, 而是我师父让我不要相信。”
穆云叹气:“我虽然没见到杀害师父的凶手,却知从兵戈声停止,到我收敛师父的遗这期间,再没有江湖中人赶到,茅鸿卓又是怎么知我师父的死状的?”
燕溪舟听得云里雾里,不明白这话的意思。
穆云挑眉:“我师父的死和乌衣教有千丝万缕的关系, 你作为当事人之一,理应要听上一听。”
“那他不就是凶手,你莫非早就知——?”
燕溪舟沉默片刻,问:“你说,那个药方是茅鸿卓给萧北的?”
“没啊,我探他的。”
换了。
“是是是。我一开始就知。”
“师父他行事作风洒脱落拓,不是有事发生,绝对不会跟我这么说。我心知有异,时暗中注意他的言行举止,直到在他某天夜里外时,悄悄跟了上去。”顿了顿,叹气,“其实那会儿我就该知事不对劲的。照师父的武功,我跟在他后,没理察觉不到。”
他神茫然。
穆云。
“我师父在死前不久,叮嘱过我不要相信任何人。”穆云朝后靠去, 眸光放空,似乎是在回忆,“我记得有一段时间,师父突然变得有些古怪,有一天,突然跟我说,让我不要相信任何找到我的人,后来他还是不放心,甚至直接把我带离了琉光山庄。”
“没有。”穆云摇,“我原想跟上去,但前方传来金戈之声,我担心自己成为他的累赘,直到声音止歇许久,我才悄悄靠近了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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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才听到茅鸿卓询问穆云接近自己的目的是否为了复仇时,着实让他梗了一, 终究是看在穆云的面上忍了去,没有冲过去锤爆茅鸿卓的。
“哦。”燕溪舟压嘴角, 闷着乐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