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这样的表,笑话了他半天。
两人照例在对面的茶楼等清清和铁锤,谢明燕是百无聊赖,谢钏却目光如炬,打量着打铁铺周围的环境,不知在想什么。
清清一到打铁铺,众人就乐呵呵地凑过来与她贺喜,说上回那批农大受迎,不少人专程过来买。
他们连忙加急生产了一批来,仍供不应求,前面的门店空了一大半,尤其是组,因价廉,寻常人也会买来,放在家里以备不时之需。
清清也没想到效果会这么好,对账时发现几天的盈利抵得上过去个把月,松了气,给伙计们都涨了月钱。
临走时她将自己的计划和顾隐说了,让他好好顾店,自己可能有一段时间不能过来。
顾隐忙问:“小元大人那边……”
“上次我已经见过他了,”清清也没瞒他,“郡主要去洛守监军,同时秘密调查当年父亲的案,他得了消息,特来通知我的。”
顾隐没想到她会直接告诉自己,四打量片刻,没发现其他人在,这才放心,问:“要我什么吗?”
清清欣地笑了笑,像小时候那样,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兵不动,等我回来再说。”
她其实是不想让顾隐太累。
再说,这是她的家事,顾隐已经帮了她太多:“若有急事,写信跟我说一声就好。”见他满脸忧虑,清清笑,“年纪轻轻,老是皱眉什么?再这样去该讨不到媳妇了。”
顾隐似乎害羞了,垂,颊边酒窝若隐若现。
“我走了。”清清冲他挥手,到茶楼和谢家兄妹会合。
顾隐一如往常无数次那样,站在门目送她,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街角。
这一幕,尽数落在了茶楼二楼窗边的谢钏里,他看了清清多久,谢钏就看了他多久。
“这谁啊?”他问谢明燕。
谢明燕偏瞅了一,刚好看到顾隐转去,在外的胳膊线条畅好看,不由多看了两。
“哦,以前将军府的侍从。”谢明燕,“怎么了?”
谢钏没说话,默默将端了许久的茶杯搁在桌上。
这时候,清清上来了,兄妹俩便什么没再继续这个话题。又坐了会儿,三人离开茶楼,打算前往渡去看谢钏的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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离开时,谢钏往打铁铺里看了好一会儿,面幽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