罢了。既然她这么想,自己就再迁就她一回。
廉诚觉得自己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,他甚至开始怀疑,这是不是自己能够听的。
毕竟,上次郡主府、皇遇刺,不就是他为了获得这次机会而刻意制造来的吗?
至于元芩,她更是不知该不该信他。
于是,话也不敢说,尽职尽责地当一个聆听者。
突然间的,她想到前些日与她说的话——原本,她是想与谢铎和离的。
他也不需要去讨谁的喜。
“所谓床打架床尾和,”廉诚煞有介事,“将军可以告诉您的那位朋友,试试这个方法。”
绝不能冲动。
见谢铎亲自过来,连忙给他搬了个太师椅,谢铎坐在椅上,裹着军靴的叠,手里拿着带刺的鞭。
她现在觉得自己就站在风浪尖上,退两难。这样的境地,谢铎怎么办?她后的人怎么办?
他不说话,谢铎不满地回看了他一,说想问的问题:“你觉得,他当何如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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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本她什么都不怕,可她现在有谢铎了,还有祖母,有太傅,有谢明燕……
廉诚以为他是了这个选择,当即一抱拳,说:“回将军,这夫妻之嘛,在于……”他本不懂,信胡诌,还怕旁人听到,于是压低声音,凑近谢铎耳边,“床-笫之间。”
统领也会有无法解决的烦心事?
然而,他也是孤家寡人,至今尚未定亲,更不通,问他?
想必是没玩尽兴。
方才从那两个人中问了不少的信息,邰城确实与赤字军有勾结,关系还不浅,甚至连泽化都牵涉了来。
什么?!廉诚瞪大睛,嫂夫人敢对统领耍?女中豪杰啊!
赤字军虽罪有应得,可郡主抓了人又放回去,打的是什么主意?
毕竟之前为这个还给他用过药,甚至还被他撞见过一回。筑基阁还没烧的时候,她把那药藏在茶杯底,被他看见了,还让铁锤赶扔掉。
不过却真的在想。
“但他很自己的夫人。”谢铎觉得这个信息足够少廉诚应该猜不是谁,“他夫人因为言有怕他,可是他们一起经历了很多事,他夫人又不害怕了,甚至跟他耍。”
一般况,以“我有个朋友”为开的,那个朋友不意外都是自己。
莫非,清清觉得自己冷落了她?想来,今日从邰城回来的时候她就不兴了。
谢铎更觉得没意思。
很可能还要连累家人。
“这个嘛……不知将军、啊,将军的那个朋友,是怎么想的?”廉诚说,“是想重振夫纲,还是想哄夫人别生气?”
廉诚:“……”
谢铎全然不知清清在烦恼什么,到帐外了会儿冷风,还是觉得莫名其妙,不由去了关押那两人的牢。
廉诚正在审。
唔。她怀着,中间又分开了许多天,在营中确实不如之前亲近,谢铎越想,越觉得廉诚说的不无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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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铎耳朵有红。
“我那个朋友,格有不好。”谢铎说,“杀过很多人。”
廉诚被他这一看得发麻,又不敢不回答。
他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吓人有什么不好的,这样会给他省去很多时间。
只是要等他从邰城回来才可以。
谢铎茫然地拧眉:“重振夫纲?”
不会听完就被灭吧?
审讯结束后,他跟廉诚从牢来,牢在军营后面的河边,离午元芩跟清清散步的地方不远。
桃里尽是漠然的狠厉,将那两人吓得魂不附。
哦豁,原来对自我认知还清晰。
他与廉诚从那里经过,他突然开:“廉诚,我有个朋友。”
未必不是廉诚说的那个原因。
“胡说八。”撂一句,谢铎先一步离开了。
原本怎么挨打都不肯招,让谢铎恐吓了两句,吓得什么都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