草和火,金额大。
一番署后,更是活捉了简修竹,本来当日便可来回,因着意外收获,多耽搁了一日,派遣人将李大富和简修竹送回京城听候发落,天快亮才回军营。
士兵们大多数已经歇了,值班的将士们脸一个比一个难看,他起初并未在意,直到铁锤哭哭啼啼地找来,说了大事,他才知,在他离开这一日,他的小姑娘遭遇了什么。
在铁锤边哭边语无次地和谢铎告状的时候,他的表依旧是平静的,起码外人看不有什么不同。
只有他自己知,双手颤抖得不受控制,心也停了一般,呼不畅,心中更是涌现滔天的火焰,恨不得即刻将李九碎尸万段。
她怎么敢,以清清饵?
军中多少儿郎,偏要推清清去,何况她还怀有。
谢铎冷着脸,周的黑气压如有实质般,几乎将在场的人灼伤。铁锤原本还在哭,见状,噎了两,浑发起抖来,她怎么敢继续哭呢?
小是在她前被劫走的,她严重失职,若小有个三两短,她也不要活了!
“集合。”谢铎听完,只对廉诚说了这两个字,便转去了永宁郡主的营帐。
廉诚亦汗倒竖,生怕统领冲动之杀了皇亲国戚,想去拦,可是统领的命令才是第一位的,当即正,吩咐属:“传令去,全军集合!”
小将响角,庄严的集结号响起,黑甲军从梦中惊醒,训练有素地开始穿,不多时,脚步声响起,小将带着他们去往校场集合兵。
铁锤不知姑爷想什么,她哭了太久,觉脑袋里面都是,本无力思考。
廉诚看着她猫儿似的脸,心里有一古怪的觉,毕竟前几天看到的他都格外欠揍,气死人不偿命,没想到竟然会哭,还哭得这么可怜,跟个姑娘似的。
而且,江四不是他的仆从吗?她怎么哭得跟死了爹似的?
原本他本没有细想过江四的份,现在才觉不对劲儿来,江四是统领的表弟啊!
能让统领的表弟给他当人,他到底是什么人?
“看什么看?”铁锤带着哭腔冲他凶,“没见过猛男哭鼻啊?!”
廉诚:“……”
罢了罢了,什么份都与他无关,将军了命令,他就要遵循,于是讪笑一声,摇摇,去校场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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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铎杀到永宁郡主帐中的时候,她肩上的血还没有止住。
永宁郡主只穿单衣,左手的假肢藏在袖里,右肩,肩窝是血模糊的伤,右臂肌漂亮,只可惜有一段时间无法用力了。
“你回来了。”永宁郡主脸煞白,额上尽是冷汗,仿佛十分痛苦。老赵在旁给她施针,程微月面担忧地站在一旁,眶红红的,似是同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