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意思啊?”廉诚更委屈了,小幅度后,嘟囔着。
为了保护清清的安危,每次清清单独离开,暗卫都会用钦天监特有的传讯方法沿途留暗号,顺着暗号就可以找到。
谢铎心好的时候全然不在意这些繁文缛节,加上清清这会儿正在洗漱,让他看着也不自在,便移步去了。
幸好只是自己跑去了。
因为已经宣布了全营离开,将士们又不识她们的真实份,还以为两人有别的任务,便没有拦着她们离开。
两人从小到大都是这样的。
这可把铁锤给吓到了。
清清将她这反应看在里,不赞同地在她手背上拍了拍,示意她莫要如此。
谢铎却只懒懒回他一句:“还不快去找?”
“小去邰城什么?”铁锤只随问了一句,不等她回答,便又补充了一句,“我陪你一儿去。”
“你。”谢铎在廉诚上狠踹了一脚,“平时得跟猴一样,这次来是怎么回事?睛在脸上是用来吃饭的?”
帮清清重新换上男装,铁锤正要喊她去围观将士们营,清清却突然想到了一件事:“糟了,差儿就忘了,我还得去一趟邰城。”
清清也不和她客气,两人很快离开了军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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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多时,探也过来禀报说清清往邰城的方向去了。
已日上三竿,午他们便要启程离开,现在去邰城,午赶得回来吗?
昨夜小姑娘被敌首掳走的凶险场面犹在前,谢铎沉着脸,转了营帐,召集人手搜寻她们的落。
于是,铁锤刚端着去,就听见廉诚在帐外恭敬求见的声音。
廉诚没什么心力:“统领,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。方才我都与你说了,你偏不信……或许,这两人是自知理亏,主动跑了呢?”
铁锤跟在清清边久了,多少也养了些随心所的,不似寻常丫鬟那般谨小慎微。
清清床的时候还觉得有儿,扶着床歇了会儿才站稳,本来就不好意思,再一看到铁锤戏谑的神,更是脸,嗔了她一:“不许笑。”
伺候清清洗漱完,又开始为她挑衣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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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虽然是他自己说来的,可一想到白炼从始至终没把他当回事,他心里就说不的难受,闷闷的,说话免不了就带了几分酸味,不大好听。
“备。”松了气的同时,谢铎又隐隐有儿
铁锤傻笑一声,听话地收敛了脸上嫌弃的表。
谢铎也没闲着,门寻找暗卫留来的痕迹。
见统领真动了怒,廉诚也不敢耽搁,他虽然怀疑两个人目的不纯,但也不希望她们事,连忙带人去地毯式搜寻。
只觉得他的行事作风迂腐愚昧、不敢苟同,意识翻了个白。
廉诚语气充满了急切,加上营在即,谢铎以为遇上了什么问题,便叫他来,谁知他却不肯,非要让谢铎借一步说话。
于是,在谢铎听完了廉诚义正言辞的傻话,但笑不语地拍拍他的肩膀,将一脸困惑的副将留在河边,独自回来的时候,就发现原本温馨的营帐空的。
——清清不见了,铁锤也到都找不见人影。
他一走,铁锤就向清清投去一个告状的神,表示并非自己傲慢,而是廉诚不可理喻。
铁锤低着,忍着不笑声来。
铁锤或许会好奇她为什么会这样,却从不阻止也从不多言,无论是对是错,是危险还是愉快,只要是清清想要的事,她都会义无反顾地陪她一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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